人。
“姑娘,我又何尝不不希望那个不肖子能成器些,为我分忧?他从来都不知我这个父亲的苦衷,我一直在培养他,但他资质实在不佳,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,将唐门的将来交给他!而我,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倒下!”
这番述说,是在剖解着一代掌门的内心,也是在痛陈着一场人间离合的悲欢故事。
所有的人在听到这样一段话后,也许都会心中沉痛,面露惋惜,同陷其中。
但简随云明净的侧颜中,此刻仍是流云在飞的清淡——
那份清淡里,却并非无心无情的冰冷。仔细去观,似乎那是一种看遍世情的堪破与淡定。
是一种用平静来表述的大智慧。
又看向她的唐钊,不由地盯着这张波澜不起的面孔,怔然
为何那面孔上的平静中似乎有一种奇怪的能透进人心的力量?让他心里的沉重似被幽幽的水、静静的石、淡淡的风、浅浅的香洗涮着?
第487章 第一百零四我所能做的(9)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