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挣扎。
凌述扬就猛然翻入大海里,她呼喊救命,可是凌述扬就在岸上冷冷地看着她,也没有出手救援,然后她就沉入了海底,迎面有一只章鱼游过来,八只修长的触须伸过来缠上她,纠缠着她的身子,然她动弹不得,沈倾颜有些喘不过气儿,忽然就醒过来了。
然后,她居然看到凌述扬一双手在她胸脯上游移,他从后面抱着她,双手从她的腰环到她的前面,同时灼热的呼吸也喷薄在她的后颈,开始吻着她领口宽敞的后背。
难怪她在梦里梦到被章鱼触须纠缠住身子喘不过气来,原来是身后的男人趁她睡着上下其手,抱得她太紧了。这触觉太激烈,以至于沈倾颜完全惊醒了,立刻高声说:“凌述扬,你在干什么?你说过不碰我的!”
凌述扬见她醒了,立刻就不动了,手和唇都不动了,只是在身后抱着她,片刻后说:“我没有碰你,不过是吻了你一下,你激动什么,要是不想让我碰你还不早点睡觉,不睡觉难道不是要勾引我犯罪吗?”
沈倾颜实在是很像吐血,也很想锤死他,她哪里是不睡觉了,明明她已经睡着了而且已经做梦了,是他把她惊醒的,而且还是没碰她,都上下起手了,吻都吻了,也摸过一遍了,难道这样还算不上碰?难道要做全了一套才算得上碰?
凌述扬大概是察觉到她的鄙视,有些下不了台,就冷冷地说:“睡觉,不然现在就办了你!”
沈倾颜很气,但是不想跟他怄气,尤其自己还在这个男人手里,于是就闭眼睡觉了。
可是身后靠着一个身体火热得像一个大火炉一样的男人,这样她还能睡得着吗?于是也只是僵硬着身子假寐罢了。
这样安静了一会儿,凌述扬倒没有碰她,可是他的呼吸居然越来越重了,同时又控制不住地开始吻着她的后背。
沈倾颜终于没法忍受,没法继续装睡下去,就咬着牙齿,颤抖着声音说:“凌述扬你干什么,你说了只要我不动就不碰我,现在你这样又是干什么?”
听到她的控诉,凌述扬又安静了,唇不动手也不动,只在她背后喘粗气,好像在忍,可是忍了好一会儿,他居然不想忍了,他居然耍赖了,沙哑着声音说:“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:‘男人的话也能信,母猪能上树吗?你还真信了男人的话?”说着立刻扯落她已经凌乱不堪的睡衣……
沈倾颜的声音也沙哑了,带着哭腔高喊一声:“凌述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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