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兵说:“你刚才不是说要等一会儿,看他是否继续拉嘛?”“是啊,我说过,”田兰道,“我是要等一会儿的。你先到外面去等我吧。”“啐!”亲兵出去了。
郑长这时候,已经恢复了一点精神了。问:“兰花,你认识他们?”“不……”田兰刚想说不认识,立即就发觉,那有陌生人留在室内而把主人赶出门的道理,改口道,“不是那么回事。”又是怎么回事呢?然后就不说了。
这时,“篮子,药抓回来了!”拿药的亲兵回来了。“篮子”原来是田润那儿的叫法。这一年多以来,官方称呼由田帅改到兰帅,但“篮子”的称呼却始终未能完全废除。另一名亲兵听了,忙叫道:“哎,小声点,她这会儿不叫篮子。”田兰在屋内听了,哭笑不得与“兰”的发音是相同的,虽然这会儿自己叫“兰花”,叫成“兰子”也未尝不可。本来,叫“兰子”就有一定的问题。问题是,这两个女亲兵是怎么知道“兰花”的姓名的。另一名女亲兵说自己这会儿不叫兰子,岂不是就更有问题了。
田兰想不出好办法来,就向郑长说:“我原来就是叫篮子,就是装东西的那个篮子。最近才改成兰花的。这两个,是我的好姐妹。跟春儿一样的。你先歇着,我出去一下。”
田兰走到院子的时候,两名女亲兵都知道失言了,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。田兰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问了下那药,亲兵说,已经熬上了。
院子里说话,为提防被郑长听见,得小声。而包括田兰在内,三人都不太习惯小声说话。到外面去呢,灶上还熬着药。也就都不说话了。不久,药熬好了。亲兵倒出药水,放在一旁。因天气寒冷,很快就不烫了。就端过来递给田兰。田兰不大想去喂药,但也不方便支使这两名亲兵。还是硬着头皮进屋了。
这时,郑长已经很有起色了。除了不得劲,其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田兰喂了几口药,发现郑长坐得摇摇摆摆的,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。便将勺子放入药碗,再将碗交到右手。走到郑长的后右方蹲下。左手去揽郑长的脖子,发觉距离远了一点。便改蹲为跪,自己的肚皮贴着郑长的腰。再用左手勾脖子,就勾住了。把药碗交到左手之上,右手拿勺,舀了药水,往郑长嘴里送。这样喂了几口,田兰忽然想到,这个姿势,好像就跟以前看到的大人给小孩喂饭的姿势差不多。
药喂完了。田兰道:“长哥,你再坚持一下。马上就好。”把碗交到右手,叫道,“喂,来个人。”多了个“个”字。一亲兵闻声而至。田兰道:“药碗拿去。然后你们两个进来搭把手,把他抬到床上去
田兰一个人,倒是弄得动郑长。但毕竟还是很吃力的。而且,田兰还不知道这儿的床在哪儿。所以就需要亲兵来一起抬。
很快,郑长被抬到一个房间。放到床上之后,田兰发现被褥似乎都是新的。田兰道:“长哥,好好睡一觉,明天早上就没事儿了……”说到这儿就又停住了。略一沉吟,道:“你们出去吧,我要给他脱衣裳了。”郑长的衣裳基本上都是湿的,不脱是不行的。两名亲兵就出去了。田兰给郑长脱衣裳。
这是第二次,田兰就更加从容了。有所区别的,无非就是连上身的衣物也要脱而已。田兰几下就将郑长脱了个精光。先将湿衣服放在旁边,然后又返回床边,跪了一支脚上去,抬起郑长的一条腿,摸了一屁股,道:“还好,是干净的。”最后拉过被子,将郑长盖了个严严实实。再抱起那身湿衣裳,走向门边。
……
门被锁了,打不开。田兰喝道:“开门!开门!”没有反应。再喝:“要命就开门,还要不要命?”还是没有反应。田兰知道,这两名亲兵一定是走远了,听不到自己的喊声了。
田兰就在屋个办呢?田兰脑子笨,想不出新办
第368章 好雨新晴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