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和印纹硬陶器的经验中，逐步探索出来的。烧制瓷器必须同时具备三个条件：一是制瓷原料必须喝的。因而两人虽然舌底生津，但并不难受。而在士兵另外拿壶现倒的两杯，已经移至二人面前；明显就是给二人喝的；这已经是份内的酒。然而，刘备和魏邈依然不敢喝。不敢喝，是因为田润没有喝。
田润在干嘛呢？田润就是在欣赏二人受煎熬的模样。这倒不是说田润有虐待狂。而是田润对于这个独一无二的高度酒有一种自豪感。别人越是受煎熬，田润心里就越是得意。
……
田润道：“来，玄德兄、魏将军，端起酒杯，先别喝，放到鼻子下闻闻。”刘备、魏邈一听，迫不及待地照办了。这一步，看上去，离喝到的目标更近了。结果，却是更加难受。
这回，田润并没有长时间地看两人笑话。稍停，田润就举起自己的酒杯，说道：“来，今日风和日丽，海面波澜不惊。让我们为这样的好天气，干了这一杯。碰了之后，要喝光啊。”说着，先与关羽碰了杯。刘备、魏邈虽然没有见过碰杯，但有样学样，也碰了。最后，田润说：“干！”一口就干了。关羽自然也干了。等田润和关羽都干了之后，刘备与魏邈相视一眼，也一仰脖，干了
“啊！”只能用一个字。因为刘备与魏邈的叫声太整齐了。如果是现代的从来没有喝过烈酒的人，好歹也听说过烈酒，会有精神准备。刘备和魏邈则根本就没有听说过。二人知道的好酒，那只是在颜色、纯度和口味是的差别。酒的度数是不怎么样的。此时，田润事先又没有说明需要小口喝，上来就是干杯，故此二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在都大不适应。突然受到刺激，也就突然地叫出了声。
……
两人的叫声都很短，便立即约束了自己，正襟危坐。不过，肚子里的烈酒，却在边走边问路，整得动静不小。终于，田润没有忍住，笑了。随后，关羽也笑了。
然后，饭菜都上来了。由于事先有默契，士兵没有继续倒酒，就伺候饭菜了。这时，田润什么都没有弄，就吃饭了。
田润吃饭，本来是不怎么行的。吃得又少，而且时间还长。吃饭的时候，往往还边吃边吃。到三国之后，刚开始的时候，因为饥饿，抢饭；后来，又因为带兵，要作表率；所以，田润的吃饭习惯就改了过来：每顿一碗饭，食不语，很快吃完。刚开始的时候，田润很担心自己会因此而长胖。结果却没有。但田润仍然不敢吃两碗。
田润很快吃完了饭。放下碗，叫士兵收拾一下。此时，就田润、刘备吃完了，关羽和魏邈还没有吃完。士兵就开始动作了。
士兵的动作是拿掉饭碗，再换一个碗。桌上的菜，撤走一些，又换上一些。撤走的菜，都是些口味较重的下饭菜。换上的则是清淡的。
这次再上酒，就是一人一壶，自己倒了。
……
“自己随意啊，完了还有，别跟我客气。”田润道。刘备道：“如此美味，这……这还是酒吗？”田润道：“当然是酒。可惜啊，若是玄德兄当日不离开，今已品尝此酒多年矣。”面对此语，刘备能说什么呢？只好不说，讪笑着，再喝一口。这时，刘备已经知道不能喝得太大口了。
魏邈插言道：“我魏某，从武时间短。素与总督缘悭一面。以至今日方有尝此美酒的滋味。不过，闻圣人云，朝闻道，夕死可矣。故我魏某只有欣喜，没有后悔。”
“魏将军，你现在已经不再是玄德麾下将领了，不用再替他说话，”田润又道，“去年夏天，我有一艘渔船到过大岛。带回了玄德的消息。在那之前，实际上前年冬天，我就知道玄德在岛国了。玄德一定看过我的海图，那海图就是我起草的。我早就知道海外有这么个地方。玄德不在北平，不在平州，就只能在岛国。然而我做了什么呢？我什么也没有做。”
正文4049字→4088字
第341章 驯致隆平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