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带湿气的女人,他不但要注意马车外的动静,阻止她发出净的衣裳,把丁楚找来。”丁文长抱着宋舞霞一边往屋内走,一边吩咐身边的人,然后把她放在里屋的床上,交给一旁的丫鬟照顾。
等丁文长洗了澡,换了衣服出来,宋舞霞早已被丫鬟洗干净,换了衣裳,安置在里屋了。见到主子出来,大丫鬟急忙上前禀告,告之他宋舞霞的意识十分的不清醒
丁文长皱眉。他没料到皇帝下的春药这么厉害,看了看太阳的位置,略带焦急地问:“丁楚呢?怎么还没来?”
“来了,来了!”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小伙子拎着药箱跑了进来,“少爷,您这么急找小的来,不会又是那位陆菀菊姑娘割破了手指吧?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不屑,提到丁文长的“红粉知己”,眼中满是鄙夷。
丁文长没空与他磨嘴皮子,往里屋一指,就让丫鬟带他进去了。吩咐手下去昌平王府四周观察情况,又找人去皇宫打探消息。按照路程计算,他走得最远,如果碧玉和赵嬷嬷还活着,应该已经回到王府了。
他这边刚吩咐完,丁楚已经出来了,他的药箱压根没有打开,不客气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丁文长,摇头说:“大少,奴才以前真是看错你了。”
“别说废话,解她的毒你需要多少时间?”丁文长脸色阴沉。
丁楚无父无母,除了学医那几年,一直在丁家吃住,专为丁文长办事,不过他并不是奴籍,只能算门人。个性使然,他的医术虽不错,做起正经事也算尽心尽力,却是个油嘴滑舌,喜欢插科打诨的。平时里和丁文长说话一向没正没经的。现在见他的脸色十分难看,也只是略略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情,回道:“其他男人需要多少时间,奴才也需要多少时间。”
略一思量,跟着他出来的丫鬟马上红了脸。丁文长横了他一眼,不满地说:“用大夫的方法解毒,需要多少时间?不要告诉我,你解不了。”
“少爷,奴才是大夫,可不是神仙。”他眨了两下嘴巴,“大少,以后如果你需要这种药,对小的直说,奴才帮你配温和一点的,也省得这么烈的药,伤了那位姑娘的身子……”
“滚出去!”丁文长指了指门口,心急如焚。虽然丁楚的嘴巴很坏,但他相信,他解不了的毒,赵嬷嬷口中的翠羽也解不了。先不说昌平王府四周可能有皇帝的人正等着,即便皇帝放弃了,他也不能把情欲高涨的宋舞霞送回王府。她现在的样子被不怀好意的人看到,估计明天她不是自杀就得出家了。
“难道我要当一回解药?”这想法让他有点不舒服,特别是解药二字。
虽然丁文长已经认定她是自己拜过堂的妻子,他不介意在适当的时候与她OO,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。如果这样子和她上床,他觉得自己就是工具。
除了与宋舞霞结婚那次,他从未强迫过女人,“开荤”至今也从未用药物“助兴”。踌躇间,里屋的丫鬟跑出说,宋舞霞开始晕迷,说胡话了。咬咬牙,他让丫鬟在外面守着,自己一个人进了里屋。
第93章 纠缠的记忆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