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摇摇头。
老板娘又上了一碗牛肉粉放在她面前,她疑问地看向他。
“不是喜欢吃么。”
白穗辞笑了,白玉样的纤手微动,把码了好厚一层牛肉片的牛肉粉推回了盛境渊面前:“时过境迁,早就不喜欢了。”
……
盛境渊一路把白穗辞拖上了三楼,拖进了他住的房间,她要跑,被他拦腰紧紧抱住。
“你干什么!”她压低声音愤怒道。
现在还在录制综艺,虽然他说摄像头已经关了,但这栋别墅里现在住了这么多人,隔墙有耳的道理他难道不懂吗?
盛境渊没说话,只是脸色并不好看。
今天一整天他的情绪都算不上好,可白穗辞就跟只不知死活的小兽一样,无知无畏地一再挑起他的怒火。
他在气什么,他也不知道,更懒得深究自己这些无谓情绪的来源。
可堆积的情绪需要一个宣泄口。
他在床上一直算是个合格的情人,温柔耐心,做足前戏,常常给她一种恍惚被爱着的错觉。
白穗辞疼得咬破了嘴唇,溢出了鲜红的血珠。
盛境渊单手捧着她的脸,拇指揩去她唇上将落未落的血珠,拉扯似一抹妖冶玫瑰。
她愤恨地瞪着他,眸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,不仅缺乏气势,反倒显得楚楚可怜。
后来她真的哭了,一颗又一颗晶莹的泪珠跌落眼眶,哭腔带着掩藏不住的鼻音: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
过往十年,她从来不曾伤害过他,只是无可救药地爱上过他,所以就活该被这样糟践吗?
“不是想利用我报复白寅初?”他凝视着她,唇角的笑意却很冷。
她怔了怔,又是一颗眼泪划过了脸颊,连眼睫都湿漉,眼睛似洗过玻璃珠子,漂亮又脆弱。
她安静地躺在他身下的时候,就像是只充满了破碎感的洋娃娃,任他摆布。
而他就喜欢逼迫洋娃娃发出隐忍不住的呻吟,像是赋予她只为他生的灵魂。
“委屈什么。”他俯首,吻去她挂在熏红眼角的一颗欲落还休的泪:“你自找的不是吗。”
第30章 委屈什么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