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芝悠悠一笑,得意洋洋的,林村长眯起眼,沉声道:“你也是林家的女儿!”期待太久了,他一刻都不想等待,甚至血脉的亲情在他眼里,都不及宝藏的吸引力,拽着林婉月的胳膊,就把她拽进山洞里,隔好久,里头黑黢黢的,忽然她叫了一声林村长连忙询问,林婉月似乎震惊到说不上话,好一会才说,“好,好多宝藏啊。”
林村长目光极亮,甚至立马丢下芝芝,往山洞里钻进去。
芝芝站在原地摇了摇头。
顷刻,就见林村长缓缓退出来,月光落在山洞前的树丛藤蔓上,还有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走出来。
父女俩被人架脖子,脸色都变了,只差跪地,“大,大侠饶命。”
柳如眉哼了一声,“我可是不是大侠,我是杀人千百种法子都有的刽子手。”
林村长腿软了,扑通一声跪地,林婉月也跟着下跪,磕头求饶不止,柳如眉听得烦心,踢了他一脚,“求我没用,还是求求身后这位姑奶奶。”
林村长倒也机灵,立马掉转头要哭芝芝。
芝芝也嫌晦气,“我最讨厌人掉眼泪,你若是不哭,我酌情处理,要敢掉一滴眼泪,我割你身上一块肉。”
她语气淡淡,却藏着一股杀人不见血的戾气,父女俩哭声戛然而止,同时感觉到后背冷飕飕的,又听她说道:“饶了你们,也不是不能。”
父女俩眼里迸出劫后余生的欣喜。
柳如眉目光雪亮,瞧着月光底下的芝芝,越发像一只狡猾到不行的小狐狸。
接着,芝芝又补上一句,“但是你们当中,只能活一个人。”
不愧是父女俩,几乎同时瞪大眼。
他们第一反应是扑过去求饶,可想到身后抵着的长剑,仿佛命都悬在剑刃上,极快的挣扎,林村长狠狠打了林婉月一个巴掌。
“爹。”林婉月捂着脸,不可置信还茫然瞪着他。
林村长咬咬牙,指着她痛骂:“赔钱玩意儿,你是要存心害死你爹啊,你心怎么就这般歹毒,蛊惑我这里有宝藏,一个劲儿撺掇不说,又毒死了村里的猫狗栽赃给陆家小子,连老人去世你都拿来说事,我怎么生出你这个孽种?”他又痛又恨,狠狠心,咬牙对芝芝道,“这等不肖子孙,不要也罢。”
芝芝看向一脸呆滞的林婉月,弯了下唇:“我道村里怎么无端闹出异象,原来是你们所为。瞧瞧,这哪还是人,连畜生都不如。”
林村长却是一愣。
听这语气,怎么像是在挖苦他?
他这时才意识到什么,后背透出一身冷汗。
芝芝扬眉嘲讽:“虎毒尚且不识子,你为偷生宁愿舍弃亲生女儿性命,世间有你这般无情无义,烂泥一团的父亲,也是生不如死。罢了,杀你们无用,我杀你们了。”
林村长一下子瘫软在地。
林婉月呆呆许久,忽而低头捂住脸,痛哭出声。
柳如眉侧过脸看她,芝芝正好也看过来,轻声莞尔:“当然,也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……
陆冲回到家时,院内空无一人。
望着空荡荡的院子,毫无人烟,无端他心中一紧。
随后他以为芝芝在屋里睡觉,这丫头贪睡,每每天未黑便开始打瞌睡,然而打开屋门,床上被褥整齐根本没人。他往杂屋去,也没有看到柳如眉的身影。
陆冲镇定了一会儿,缓缓坐在长凳上。
眉头却一点一点拧了起来。
二人回来时,芝芝还揣着一丝不安,发现哥哥没回来,顿时松口气,但又紧张起来,这么晚了还没回来,当真不会如东豆所说,真出事了吧?
她走进屋,发现屋里有人,油灯没有点,黑黢黢的阴影里,陆冲静坐着,芝芝心里一松,随即笑着靠近,“哥你怎么坐这啊?”
她把油灯点上,陆冲却握住她的手,轻轻问道:“刚才去哪儿?”
他语气很温和,没有丝毫责问,芝芝仍不放心,想觑他一眼,但屋里太黑,看不清楚,便道:“我跟柳如眉出去看林家搭的戏台去了,好大的台子,到时候肯定很热闹,不过还要等到清明这一天,可真是难熬啊。”转眼又期待问他,“哥,那天你想去看吗?”
原来杏花村每年都有这个旧风俗,清明节那天设台请唱戏的来,说是为了祭奠老祖宗,也是村人想图个热闹,去去晦气。
陆冲忍不住揉了揉她的手心,笑道:“你想去,我就陪你去。”
“好嘞,那咱们就说定了。”芝芝不习惯屋里黑着,点亮油灯。在昏黄的火色底下,陆冲脸色冷峻,眼里却有温情,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揉在一起,芝芝微微一愣,一股古怪油然而生,陆冲却将手摊开来,原来怀里一直揣着袋糖炒栗子,还热乎着,芝芝这才明白哥哥是要给自己
第三十三章丑闻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