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男人却笑了一声,“找的就是你。”
林婉月顿时吓瘫在了地上,男人踢她,“起来,我有话问你。昨儿个我瞅见你在陆家附近转悠,还说什么陆冲的宝贝,啥宝贝啊,怎么杏花村就你知道?”
“我知道不多,大侠你去问王春花,”她站起来瑟瑟发抖,一口咬死,“她家就在灾星隔壁,知道最多。”
“这样啊,”抵在她脖子间的匕首收了回去,林婉月心口一松,男人摩挲刀刃,缓缓说道,“那留着你也没用了,反正你情哥哥也在这里,不如就跟他一块儿做对鬼鸳鸯吧。”
“我说!我说!”林婉月立马招了,“其实我知道也不多,就是还小的时候,跟那王春花玩过一回,无意听见灾星他爹说什么这里有我的宝贝,走不了,后来他爹死了,我猜想这笔宝藏肯定给陆冲留着。”
她捂着袖子抽抽噎噎,哭得梨花带雨,“这些年王春花紧巴巴,有什么企图,估计他也知道,宁愿从外面捡来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丑八怪,也不要她。”
男人仿佛轻挑了下眉,“既然是冲着他宝贝,干嘛还污蔑他女人,是不是你还有什么瞒着我?”
林婉月一愣,男人面具后的一双厉眼幽冷扫过来,没办法装哑巴只好招了,就说是出于嫉妒,想弄脏了那丑八怪的名声,其他真没什么意图。她幽幽扫带着面具的男人一眼,“大侠,我能说的都说了,只要肯留我一条命,我什么都给你。”
男人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,“真的?”
林婉月瞧着面具后的一双眼睛,像是个俊的,不由软软哼了一声,朝他身上倚,“大侠~”
倏地胸口一凉,匕首划破衣领,她娇羞的捂住胸前,嗔道:“讨厌~”
“呵呵,小娘子的性子,我可吃不住,”他拍拍她,“到你男人旁边去。”
林婉月一愣,“可是他晕了诶。”
腰后侧凉凉的,抵着一把匕首,林婉月这才恍悟,敢情这贼人耍着她玩儿呢,却也不敢拿性命开玩笑,照他吩咐做的。
男人用刀尖刺破了她脖子上的细带子,男人从后面踢了她一脚,把她踢到晕倒的陈兴身边。
“接下来该怎么做,就不用我教了,不准回头,不然你的脑袋就得割下来,被狗踢来踢去。”
林婉月吓得哆哆嗦嗦,陈兴醒来的时候看到她,女人却是慌张地要推开他,“有人来了,你快松开。”
陈兴笑道:“哪里有人?”他摁住林婉月就是一顿乱亲。
忽然间鸟雀四散,枝桠悉悉嗦嗦动起来,一群人扛着铁锹扫帚冲进来捉奸,果真见一对男女衣衫不整,二话不说冲上去打,“土娃他爹,人在这呢!”
陈兴捂着头喊,“你们认错人了,奸夫不是我,不是我啊!”一榔头打下来,就晕了。
林婉月捂着衣服挡住脸,缩在一旁瑟瑟发抖。
听到小树林里的惨叫,芝芝摇了摇头,自作孽不可活。
原先哥哥还为旧情人失落,他要是知道旧情人扭头就说他坏话,连当初接近也是想从他身上捞着一笔,根本没有半点真挚的情谊,铁定很伤心。
柳如眉问她道:“心里痛不痛快?”
芝芝反问:“痛快什么?”
“那女人是如何造谣你的,如今就怎么弄脏她清白,也令她尝尝被千夫所指的滋味,”柳如眉笑眯眯道,“不用谢我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芝芝笑: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柳如眉听着也一愣。
他竟是糊涂了,村里肆意飞传的流言,她压根儿没往心里去,若不是跟她说,甚至还被蒙在鼓里。
又不禁想,若按照她以前的性子,必然雷霆震怒,横尸百万,如今没这能耐,倒也少了一份罪孽。
是祸也是福啊,反倒是自己白忙活一场。
不开心。
芝芝忽然问:“你是不是也找过春花儿了?”
“昨儿我问了这俩黑心姐妹,谁叫她们嘴硬,不肯说,只能来问她。”柳如眉转眼摇扇叹道,“乖乖的,你不谢我,反倒对这两个黑心姐妹嘘寒问暖,”他指尖戳她心口,“还有没有良心?”
芝芝捂住胸口躲开,实话实说,“谁叫你那么爱说谎,爱折磨人,她们俩只是嘴巴欠了一点,没干什么坏事。”柳如眉看她为那俩黑心姐妹花辩解,以为下一句她就要为她们开脱,谁料到她想了想,接着说,“不过惩罚她们一下,我也是很乐意见的。”
柳如眉一个没忍住,噗嗤笑出了声。
要换做失忆前的安合,谁敢在背后说她一个坏字,立马就被拖出去张嘴,曾经的崇明公主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,当众被安合的两个嬷嬷按住,硬是掌了一百下,嘴巴里头都烂了。
都能对自个儿亲姐妹不留情面,这样的狠心肠,怎么会因为失忆就转了性子?
都是他想多了。
第十九章 捉奸现场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