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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46 章 不道德[1/2页]

A装O是要做校花的 金船刻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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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郁月城放下手机,通话的界面退回到手机主屏幕。
      安靖目睹全程,重新踩下油门上路,一边看看身侧刚刚完全失态的儿子,把水瓶递过去:“宝贝把妈妈都吓到了,长这么大,第一次看到你这样。”
      “谢谢。”
      郁月城接过来,把热水倒进自己杯子里,刚才的确紧张得什么都忘了,嗓子过后也有些疼,喝掉水之后好一点。
      安靖看向他若有所思的状态:“看样子小燃是没事了,怎么还不放心。”
      “我不放心他的身体。”郁月城说。
      “他失忆的问题我也咨询过一些有经验的脑病科教授,从他的失去双亲的经历来看,受到的精神刺激很大,这种情况下,失忆确实算是常见的症状。”
      安靖轻轻地叹了一口:“他们的统一意见就是,如果没有必要,不要试图去唤醒他的记忆,也不要采取一些强行刺激,这会突破他自身的心理防御。在他的潜意识里,也许就是排斥过去,不希望想起的。最好的方式就是顺其自然,他能想起可能也会收获痛苦,不如就像现在无忧无虑一点。”
      “我担心他是别的原因造成的失忆。”
      郁月城思索后说:“他知道自己的父母不在了,对以前的事情也没有印象,他说自己不记得小时候的事,偶尔却会想起来一些画面,综合看不像是身体安全意识里的拒绝,像是因为外界因素导致的。他试过回想,没有线索。”
      “可是小燃承受的伤害是事实。”
      安靖掌握的消息里,更多是方渡燃的家庭因素,她向郁月城道:“他那会儿才那么小,知道一个结果,和亲身经历的痛苦是无法相提并论的,他选择遗忘的也许恰好就是那个过程,刚好是在方家出事之后失忆,关于父母的时间段都不记得了”
      郁月城沉默了。
      母亲的立场会让安靖分外揪心,茵茵留下的唯一血脉也让她心酸,她在儿子不出声时劝慰:“月城,你要知道他当年毕竟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,就算是现在,你看看他,也只是个高中生而已。父母是他生命里最亲的人,他一瞬间父母、生活、经济来源,什么都没了,这些放在一个成年人身上都是会把人压垮的。小燃的性格很好,他很坚强,如你所说,他愿意向你提起他没有双亲,愿意朝你敞开心扉说自己试图回想,但是这不代表他对自己的身世不在乎,回忆起那段时光不会痛苦。”
      郁月城安静半晌,开口道:“我没有不体谅他,我也一直都没想过强行让他想起来,更没有忽略他的痛苦,我只是……”
      他让郁闻礼帮他分析方渡燃的易感期情况,还没有跟母亲说过,郁闻礼和他是亲人也是朋友,不会出卖他,他也不想在还没有确切答案的时候,用方渡燃的身体来让安靖紧张,这事不能闹得太大。
      安靖是在常人的思维上去想方渡燃受到了精神刺激,会去找脑病科的教授来资讯,他想的却是方渡燃的易感期不正常,他的身体可能有跟易感期息息相关的问题。在这方面,安靖完全是个外行。
      “你去植物园买风铃草,没想过让他想起茵茵吗?”安靖在他欲言又止时发问。
      “我是有跟他提过Flower的甜品店,是你和伯母一起开的,但是刚好聊到那里。我想他毕竟是伯母的儿子,他们的感情很好,方渡燃有资格去接触一点跟伯母有关的事物。他不是孤儿,他有爱他的母亲,跟您一样。虽然不是以儿子的身份去认识,是以另外一种……好奇的目的,去接触一点,以另外一种方式跟伯母有交集,对他来说也是好的。”
      郁月城坦诚道:“有时候,我是想过,如果他能记得我就好了,可是他不记得,那也没事,我已经找到他了。”
      “我的宝贝考虑事情比我还要周全了。”安靖握住他的手。
      “妈妈没有责怪你,妈妈自己也会忍不住想让他来多认识一些茵茵的东西,偶尔也会说漏嘴,叫上茵茵的名字,总是把他当做以前那个调皮的小孩来看。妈妈是想让你不要去过于追究他的过去,他真的忘了,或许也是件好事,就让他快乐一点。”
      郁月城在想怎么去说方渡燃现在不是轻松快乐的样子。
      日升田园都市C区那个牢笼一样的房子,无家可归的方渡燃,急需现金和力求摆脱自己收养家庭的方渡燃,易感期不正常的方渡燃,哪一个看上去都不轻松,更别说快乐。
  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      安靖见他今天几次沉思:“宝贝想说什么就说,妈妈的话有些重,可是小燃很不容易,自从见到他以后,我心里一直很难受,前几天还去茵茵的坟上看了看她,我是心疼小燃。”
      郁月城换言道:“我只是觉得他现在的生活,好像过得不太满意。他把行李拿到我家了,之后我会劝他假期的时候可以住下来。”
      安靖还没有打开过放行李箱的那间客房,只知道方渡燃拿了些衣服过来,会暂住一阵,这会儿听出来言外之意:“他被家里赶出来了?”
      “不清楚。”
      郁月城不能说方渡燃把房子卖了,只说:“他之后可能没有地方落脚,我就让他住在我家。他可以一直住,我在哪他在哪,但是他跟监护人的关系似乎很恶劣。”
      安靖明白了,以方渡燃的年龄,也快要过扶养期了。加之家庭关系恶劣,要容身是很艰难。
      “是通过遗书认定的,我也没有见过领走他的那个人。听当时的门卫说,是个戴眼镜的瘦瘦的男人开车来接走他的。”她说。
      “没人见过他吗?”郁月城觉得蹊跷。
      安靖回忆道:“没有,这些也都是茵茵的大哥说的,我去问了门卫才知道的确有这么个人。那时候我忙着处理茵茵的后事,是……身体从河里打捞出来的同一天,就被领走了。”
      “这么快?”
      郁月城想这只能是同在A市,不然也太赶了,都等不及下葬让方渡燃送自己的母亲最后一程吗。
      时至今日,安靖提起来这段往事,眼眶里还会蓄起泪水,她拿纤细的手指按了按眼角道:“先前也不知道方家在A市有这么个亲戚,茵茵走了都没来看一眼。”
      郁月城从包里拿出来纸巾递过去:“这些年来,也没有人来给伯母扫过墓。”
      “她娘家总有些亲戚的,就是离得太远了。我能联系上的那会儿都通知了,她当初要嫁给方正业,是跟娘家闹翻了的,都不认她这个女儿。
      “方正业就继承了家里一个药企,他爸去世,他妈妈改嫁后没回来过,论背景,年轻时是比不上廖家。茵茵分了家产断绝关系,带着娘家的东西过来帮衬方正业,慢慢地方正业的药企越做越大,他们也有了小燃。而廖家因为家族的生意往来,举家移民国外,就留茵茵一个人在国内。
      “后来出事要入土的时候,她两个哥哥都回来过,带走了她一点骨灰,说断过祖辈的关系,不能带回去给她下葬,只能给她简单立个牌位,就当是关照到了,让她就留在A市下葬,这也是她一直生活的地方,落叶归根。给了我一笔丧葬费,告诉我她儿子按照方正业的遗书已经有亲戚收养了,之后再也没来过A市。”
      “伯母其他的亲戚呢?”郁月城问。
      “人都走了,除了家族至亲哪里还有别人来扫墓,廖家上下都搬去国外了,人不在国内,关系自然也就都断了。”
      安靖想了想道:“你大舅移民之后,头几年还打电话,邀请我们一起过去,我和你爸爸都决定留在国内发展。你爸爸的学术地位要面临的诱惑很多,他也坚持为国内做事,所以表态过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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