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与景玉二人又是异样的神情;太后的神情也只是有一瞬间的慌忙,但是随后又被他强掩了下去。
而景玉却是失了冷静,瞳孔骤然间的一缩让柳拂有几分意料之中。
当她离那宫柱还有三步时,景玉又再次出现在了她的后面,紧紧地拉住了她的右手,随后往他怀中一拉,柳拂便躺在了他的怀中。
景玉一手顺势也攀上了她的腰肢,而另一边又再次揉了揉他眼前这个小人的额头,眼底温柔似水,但却又小声低语,生怕别人看见。
“先听话,装作晕倒,太后定然不会太过怪罪。”
而柳拂听后也有几分惊愕与不知所措,先是有些不解的瞪大了眼睛,但是谁知那景玉一手又覆上了她的眼眸,她又不得不闭上了眼睛,任景玉抱着她。
景玉抱着此时正“晕倒”的柳拂,有几分慌忙地皱着眉头,眼中尽是急切对太后说道:
“这定是柳拂动了胎气,太后娘娘今日之事便全做是我们的不是罢,他日再行商议可否?”
太后显然是被这场栩栩如生的表演所震惊,只得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忐忑与不安,看着景玉与柳拂二人。
“先带柳拂下去,让她这几日好生歇息。”
随着太后的吩咐,太医与婢女都闻声而去,相竞搀扶着柳拂,而她自己此也很是紧张,若是自己露了马脚,等待她的,就不止皇后的责骂而已了。
正当景玉准备抱着柳拂全身而退的时候,太后又再次冷冷地开口对他们二人道:
“这柳拂,我手下的人照顾便罢了,你还对我手下的人不放心吗?”
而景玉见太后此言,只得放下了他怀中的柳拂,用轻咳一声来示意着柳拂小心行事,柳拂更是背着太后的婢女们对他皱了皱眉头。
而这二人却不知道自己所暗自传信的过程,被太后身边的丞相尽收眼底,不过那人却也只是垂了垂眸。
见此时宫中之人都已散去,清了清嗓子后,太后对景玉缓缓道:
“呵,你若诚心护着她,那便别责怪哀家不留情面了。”
景玉当然知道自己已经大敌当前,只得收敛了目光,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举过头顶。
“回太后,这柳拂腹中胎儿,确实于我,此次动了胎气,必定需要人照顾,也还请您息怒为要。”
而太后也是饮了一口茶,对景玉深沉道:“若是信得过哀家,这柳拂便由哀家的人照顾吧,你也不必太过担心,”
正当景玉听见这话,正准备周旋寻找余地;太后见他正张口欲诉,便又招了招手,低下了头,看着确实有几分疲惫,对景玉说道:“行了,哀家乏了,退下吧。”
他此刻也只得先行退下,在心底暗自为柳拂祈祷着。
待他退下之后,那丞相便又走了下来,交代完方才所见的一切后,只见太后拍案而怒,眼眸危险地眯起。
“呵,那柳拂倒是使得一身狐媚功夫,哀家定要陪着她看个究竟!”
而那丞相此刻倒也是不慌不忙,只是垂下了眼眸,思索半刻。
有几分意味深长地对太后说道:“回太后,那柳拂至今唯一的靠山也只有那王上了,只有将他先行支走。”
太后见这丞相此番话语,怒气倒也是有几分削减,扬了扬眉眉头。
“那你有何计策?”
只见丞相捻了捻胡须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依老臣看来,先以公事为由来支开那景玉,随后便能对那柳拂动手。”
而太后也是伸出手,揉了揉太阳穴,皱着眉头有几分烦闷。
“那今日以来,有何公事?”
“虽无所大事,但是扩招它区官员是老生常谈。”
丞相看着此刻正烦闷的太后说道。而她听闻丞相所言,也是赞同似的点了点头,便是赞同。
“呵,柳拂?我到要看看你这狐媚功夫在哀家这从何施展……”
而另一边,柳拂到达的,也并非现象中的卧室,而是阴沉湿暗的刑房。正当她正不解时,出现在眼前的人正是太后!
她身后的,是手拿夹趾和各种刑具的宫人。
“啊!”
传出的,是柳拂哀嚎的声音。
第五百零三章 阴谋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