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宠溺的七皇子,皇子中除了太子,只有他有封号。”
听言,南一疆挑眉重新打量着余氏,见余氏虽然珠光宝气,容貌却只算得来秀丽,便不由轻蔑一笑,“不过如此。”
说完,扬起下巴就要往前走,目光却一下扫到了江行云。
她猛的停下,目光打量着江行云,抑制住眼底那惊艳,冷声质问,“你又是谁?”
“郡王府的奴才。”江行云道。
“奴才?”南一疆公主目光不善的盯着江行云的脸看了许久,“你这个奴才叫什么名字。”
和余氏不同,这个站在里面的女子,面容有着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惊艳。周身无珠宝装饰,却美得浑天然,美得让人惊心。就连向来以美貌自诩的自己,都惊诧不已。特别是那双大眼睛,干净透彻,却又犀利,仿似能洞察一切。
这样的容貌和眼色,绝非不是一个奴才。
“公主怕是问得太宽了。我们郡王府的人,倒还没向你禀告的必要。”
余氏冷哼道,然后拉着江行云就往前面走。
南一疆公主目光阴沉的看着她们的背影,看了身边那侍女一眼。
余氏拉着江行云疾步往前,突然觉得手腕一阵剧痛,她尖叫一声,下意识的甩开手,哪知走在外边的江行云身子一歪,整个人都朝栏杆外面翻去。
此处台阶上长廊,与下方有约莫一丈高处,这高度倒也摔不死人,可下方却是枝繁茂盛的梅枝。
而这边的江行云只觉得腰上一阵剧痛,向是被人踹了一脚,整个人就翻向了栏杆外面。
眼见那些梅枝要划向自己的脸,一道披风突然斜飞而来,卷着她的腰,将她扯了回去,然后压在旁边几个侍女身上。
余氏捂住手背也被挤到在地上,现场可谓一片混乱。
看这并没有如愿摔下去的江行云和她身上突然多出的披风,南一疆回身朝那披风出现方向看去,见绵延宫灯下缓步渡来一个人。
那人着了一件雪青色衣衫,他原本脸就白,此时在灯光下,近乎透明,一双比寻常人稍浅的眸子格外的冷,如同冰雪。
至于他五官,是近乎让人窒息和无法直视的美。
不,确切的来说是一种带着侵略性的美。
绕是方才被江行云五官惊艳,可看到来人,南一疆公主下意识退了一步。
旁边的宫人看到来人,纷纷吓得脸色惨白,一股脑的匍匐在地上,“郡王殿下。”
“郡王?”南一疆公主怔怔看着眼前清贵决然的男子,“你便是那郡王萧蔚?”
萧蔚听到她问却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,直接从她身边错身而过,站在了江行云和余氏跟前。
“还不将人扶起来。”他沉声开口。
身后的白鸠忙上前将余氏扶起来,余氏伤得不轻,整个手背肿了起来。
“殿下。”看到萧蔚,余氏眼眶瞬间就红了,眼泪跟着滚出来。
看着她的伤,萧蔚道,“扶侧妃下去包扎。”旁边的宫人忙扶着余氏离开。
江行云虽从那剧痛中缓过神来,却没力气爬起来,而身前却伸过来一只手。
她抬头,对上了萧蔚深沉的双眸,然后迟疑片刻,拉住了他冰凉的手。
第一百三十六章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