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,捏着他下巴的手,用力一推,她转身头也不回已快速消失在巷子里。
天空细雪急飞,雾蒙一片。白鸠和桑子腾抱着大氅此处寻人,突然看到萧蔚冷肃着脸带着一身寒冽之气,从巷子里走出来。
“我的爷啊。这大冷天的,你怎么不带披风就出来了。”桑子腾忙将大氅替他披上。
一抬头,就见他如雪的下颚上两道青印。因刚淋了雪,他青丝微贴脸,长睫湿润,映得一双凤目氤氲似水,如今下颚多了想到痕迹,有竟一种似被人凌辱的娇弱感。
“您下颚怎么了?您的耳朵怎么这么红?您的……”
萧蔚刀子似的眼神甩了过来,桑子腾吓得一惊,没敢再开口。
待萧蔚走出了巷子,桑子腾拉住白鸠小声道,“我们爷是不是被人侮辱了。”
白鸠大惊,“何出此言?”
“你看他眼神绝望,唇色苍白,耳根绯红,周身还有一股邪火怨气。这巷子里方才定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!”桑子腾忧心道,“你有没有发现,自从王爷从晋地回来之后,就非常不对劲儿,怎么说呢……就是……”
“喜怒无常?”
“对对对!”两人正议论着,突然看到前方的燕沉雪突然停下了脚步,目光森然阴鸷的看向某个地方。
永定河里已跳下去许多人正在想办法捞秦风,萧定管不得其他,骑着马四处寻找江行云。没一会儿,便在人群中看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子被人挤来挤去,几乎快站不稳。
他忙翻身下马,快步上前,“江姑娘,您还好吗?”
江行云抱着双臂,声音微颤,“我还好,又让王爷您操心了。”
“你衣服都打湿了。”
她点头,“方才不知道怎的轿子就落在地上,我被人拥挤着摔在地上,衣服湿了,也扯烂了。”
萧蔚忙取下身上的披风替她穿上,又见四周还是一片混乱,扶着她上马,“我先送你回驿馆。”
她冲他点点头,低垂的眼底,狡黠一闪而过。
本是她大喜之日,而她却是穿着萧定的披风,坐上了他的白马。偷笑小计谋得逞的她,根本没注意到远处拿到阴冷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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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京今日可谓热闹非凡,大家无非谈论的话题就是世子被一头猪扑到永定河的事情。
这会儿秦国公府外面看似平静如常,可府邸内却是死气沉沉压抑得让一干仆人连气都不敢出,生怕触了霉头!
据说那世子是救起来,可这大冷天的,捞起来时,人冻得都快没气了。
“我要定要去杀了那个贱人。”屋子里传来国公夫人的干嚎声。
“哭什么哭!人没死呢。”秦国公一掌拍在桌子上,“你给我闭嘴,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?还嫌弃我们国公府不够丢人?”
“老爷,妾身要进宫让皇上给我们主持公道。好端端的,轿子里怎么会跑出一只猪来?这分明是那贱人做的手脚,冲着我儿去的。此事若不查明,妄我儿子受这么大的羞辱和委屈!”
第三十六章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