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莞青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吸气声,以及被他狠狠箍在怀里的桎梏感。但是她根本没办法反抗,也睁不开眼睛。那人的气息里带着酒气喷洒在脸上,让她觉得恶心。
她的眼皮沉重,睁不开眼睛。完了。秦莞青想。
她真的可以去自戕了。秦莞青的心是颤抖的,口里也只能喃喃地说热。其他的什么词汇,都说不出来了。
屋门打开着,徐徐的冷风带雨飘进来,也没能让这火热的空气降下温。“方…齐光。”秦莞青无意识的呢喃出声。男人却恼了,掐住她的下颌:“呵,你这贱人,睁大眼瞧瞧老子是谁!”
这人的声音很熟悉,可是秦莞青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。
可是突然间,她被人拎着,从那火热的怀抱里剥离了,转入到另一个她颇为熟悉的怀抱。可是对于秦莞青来说,这个更加熟悉的温暖怀抱,无疑是一针强劲的催化剂,她无意识地双臂攀上那人的脖子,媚眼如丝:“我好热。”
可是那人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,安抚她,方齐光把一丸药喂进她的嘴里,声音温柔的像羽毛轻搔秦莞青的心:“乖,马上就好了。”又目光一转,凌厉地不似同一人。他寒声地看着那双手被反剪着趴在地上的人:“你哪只脏手碰的她?”
那人不语。
方齐光大恼,不偏不倚地就朝那人的脸踹下去。又环视一圈:“影大呢?让他给本王滚过来!”
“回主子,影大不在院中。”一人跪下,禀报道。
安平王眼中的火更胜了,在凄冷的雨夜之中那种浓重的火药味,怎么也散不去。只是多亏了影大离开之前放出了信号,他才及时赶到,若是再晚一些……安平王不敢想象。他这次来的阵仗太大,走正门来的,不由分说的就往秦莞青的院子里赶,那些家丁根本就不敢拦他。
秦国风夫妇这时候才赶来。同来的还有秦霄纯。虽是匆匆的,仍是描了淡妆,似乎是有备而来的。
秦国风一看那被押在地上的人,和被安平王裹在怀里的人,脸黑如锅底。心里也有些数了,这应该是被捉奸了,登时间,对秦莞青的那一点点好也不想给了。
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这养的都是什么畜生!于是战战兢兢地,走到近前,跪倒了雨地里给安平王请罪:“请王爷恕罪,老臣,老臣教子无方,养了这两个孽畜!”秦霄纯和高丽贤对视一眼,露出了得逞的笑。
秦国风都跪下了,那些个后面跟的乌泱泱的二三十人,谁还敢站着?安平王冷笑道:“秦左相,您教出来的儿子,还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。”他这么说了,秦国风更是跪伏在雨中,头都不敢抬:“臣,有罪!”
正此时,那秦夫人却哭丧着扑上来,也跪倒了秦国风的旁边,替他打着伞,声音凄厉:“王爷!老爷他没有罪啊,他今年已经是五十又二了,今夜雨又如此之大,若这么跪着,明日定是要受风寒的呀!一切都是妾身的罪!妾身没有管好后院,才导致出了这么个腌?事!”
“夫人!”秦国风声音颤抖着,看着他身旁的那个走过了大半辈子,半老徐娘的女人,心里涌上的不知是感动还是什么。
“那依秦左相言,本王该如何处置?”方齐光顺了顺气,觉得怀里的小女人进入了浅浅的睡眠,眼里的柔情才深一些。还好,只是普通的药。但是敢对他的女人下手,倒是好大的胆子。
秦国风身子一震,安平王越这么说,他就越不敢自己做主了,唯唯诺诺道:“这逆子逆女,全凭王爷做主。要杀要剐,老臣绝不多说一个字!”这触碰皇家的私有物品,给他一万个胆子,他都不敢去做的,他这儿女,倒是做全了!
“秦左相此言当真?”安平王眯着眼看他。那人一身的泥水,头都不敢抬:“全凭王爷做主!”
安平王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人,语气不详:“本王最后再问你一遍,你哪只脏手碰的她?”那人仍是不答。安平王的耐心,终究是有限的,剑光一闪,那人突然捂着手腕大喊,呼痛不止。
可是还没完,这只是挑了左手的筋,还剩下一只手呢。那两个原先押着他的侍卫,更是重新把他押好,动弹不得,只是嘴里呜呜咽咽的喊着。安平王可没什么同情心,剑光又一闪,右手筋也给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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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二十二 你哪只脏手碰的她?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