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在我背后练出个画家也算是为了他爹妈做贡献了。
所以我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基本上都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背后都有叶铭辛的亲笔之作,连奶奶都习以为常了,现在看到后背没有花的衣服都不敢穿了,怕那不是自己的衣服。
我晃晃悠悠刚坐到座位上,乔老师就走了进来,一进屋就让大家撕下一张田字纸,听写生字。
自从三年级用了钢笔之后,每天学的生字也越来越多,乔老师基本天天都要考一次,私下里我们都叫他乔考官。
我赶紧撕下一张纸,找出钢笔,准备在上面先署上自己的名字,可是写了几次都不出墨,牛二告诉我,笔不出墨的时候,甩一甩就好了,我拿着钢笔往地上甩了两下,果然出墨了,牛二果然厉害。
还是如我所料,乔老师考的几个生字都是我昨天默写多词,所以每当他念出一个字,我心里的自信如吹奏的小螺号一般,美得不行。
刚下课,后面的桌子猛地一推,我一时没有防备,连凳子带人向前扑去,幸亏有桌子挡着,不知道他用了多大劲儿,胸脯磕在桌沿上磕的生疼。
我扶着桌沿,忍着疼痛,慢慢站起来,转回身,怒目圆瞪吼向叶铭辛,“你神经病……”
我本来一肚子的火,却在见到他愤怒地双眸闪着凛厉的寒光后,硬生生地压了下去,心里有着不详的预感,莫名其妙地慌了起来。
“柳!湾!湾!”一字一顿的从齿缝里蹦出。
第二十章 见到他愤怒地双眸闪着凛厉的寒光,我慌了。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