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素为礼仪之邦,从来没听说过有使者提溜着人头出使的,这不是互为友好的信号,反而更像是一种威慑,一种赤裸裸的恫吓!
昔日汉朝的威名太甚,尤其是丝绸之路繁荣的时候,就连国王的继位都要都护使的人旁证,哪怕如今双方的来往已断绝了几十年,可当活生生的“汉使”再次站到危须国王的面前时,他才知道父辈们从小叮嘱他学习汉文汉仪的缘由。
列席在座的大臣们也是如此,罕有人不会说汉语,他们听自己的祖父和父亲讲述了太多太多汉朝的故事,尤其是那些威名赫赫的使者。
(别以为口头上的礼仪之邦就是真正的礼仪之邦,汉朝的使者其实经常以外交官的身份明目张胆的去干涉他国内政,用一句话来描述,就是仗着我大汉天威,明摆着欺负你又怎样?)
什么陈汤的“犯我强汉者,虽远必诛,”什么班定远的“袭杀匈奴人使团”,最牛逼的是傅介子,这位开国功臣傅宽的曾孙,直接当着楼兰国士兵和贵族的面,砍了楼兰王的头!
“毋敢动,动,灭国矣。”
试问傅介子说这话时,该是何种俯瞰的态度?一句话吓得楼兰国的王孙贵族噤若寒蝉,只能默默地准备国殇...
数百年来,大汉朝唯一的对手就只有匈奴,西域压根就不是个,要是叛乱啊、拒供啥的,有时连大军都不用派,一位使者带上几名随从足矣。
班固写的《苏武传》中,记录苏武本人曾对匈奴单于说过这么一句话:“南越杀汉使者,屠为九郡。宛王杀汉使者,头县北阙。朝鲜杀汉使者,即时诛灭。”由此可见汉王朝对外的态度。
(和亲是另一回事,个人觉得还是杀的多,和的少)
前头往事,一一浮上心头,当记忆中的噩梦再一次呈现眼前,危须国君臣上上下下,心里都是带着一丝忐忑的,因为眼前的这个汉使比上面那几位还要蛮横,直接带着一位圣级武将“提头”来见.......
“贵使此番前来,可有什么要告诫本王的吗?”
“倒没什么大事,就是天子常常念叨着这儿,寻思着平叛以后过来转转,我嘛事先来安排下。对了,国王陛下,吃了这顿饭还要借你的传送阵一用,这里的王太多了,光靠走路本使者一年也转不完......”
项寒:“噗,咳咳,抱歉,被酒呛着了。”
危须王:“.......”
群臣:“.......”
——
传送阵前,危须国王率领群臣恭送,两个拍打着饱腹的青年连同影兵踏上去,而后略显艰难的传送走。
“一个时辰后发使者,通禀乌孙、龟兹、焉耆等诸王,有疑似汉朝的使者自我国都离开,再遣人联系匈奴和月氏方,请他们即刻派兵灭杀!”
危须王的眸子左冷右热,此刻的河套毕竟还在匈奴人时的手中,他一危须小国两端都招惹不起。
但利害者也有轻重缓急之分,汉庭要想发兵灭他,总比匈奴人发兵困难的多。但出于对圣级武将的忌惮,危须王又不敢彻彻底底地倒向匈奴,一个时辰,想必那两人也跑得没影了吧......
第五十五章 汉朝来使?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