{“这片区域,确实很有「她」的风格呢。明亮、圣洁,散发着治愈一切的光辉……”}
{“芽衣所见到的最后一位英桀,身份也最为特殊——预见命运,也被命运禁锢的阿波尼亚。”}
【九条裟罗:阿波尼亚作为预见命运之人,确实被命运所禁锢;但无法预见命运之人,只是不知道自己被命运禁锢。这种时候,不知道也许更是一种幸福吧。】
【荒泷一斗:九条天狗,难得见你这么感性的样子,但是本大爷才不管什么命运,什么禁锢,只管冲了就是了,大不了就是撞个头破血流。】
{“如果她采用的治愈手段能更和平点就更好了。”}
{“……事到如今,我也差不多理解了她的行为逻辑。一次又一次尝试改变悲剧的命运,却总是收获更糟糕的结末。”}
{“怀抱着善念做出恶举——对阿波尼亚而言,这真是再合适不过的注解了。但我能感受到,她的渴望、虔诚……和不容动摇的信念。”芽衣说道。}
{“所以最后才是她,也必须是她,藏起了这座往世乐土最大的秘密。”}
【布洛妮娅·扎伊切克:藏起这个爱莉希雅的记忆空间,确实只有阿波尼亚才有那个能力做到。也许维尔薇也参与了?】
{“啊……真的走了好远好远的路呢。明明还有很多值得回忆的事,但……我们好像已经走到终点了。”}
{“芽衣,你看……那扇门扉,它就在这里哦。”}
{跨过门扉,二人再次回到了永世乐土,行程的起点,或者说是终点。}
{“怎么样,是不是有答案了?”爱莉希雅问道。}
{“嗯。”芽衣点点头。}
{“说起来,即便在来访者中,芽衣也是很「特殊」的存在呢。谁都不会想到,一个律者能和「所有英桀」都成为朋友吧?所以……你的答案是?”}
【符华:虽然用好朋友来形容有些过了,但视频中的芽衣确实做到了以往任何一个后继者都未能做到的事。得到所有英桀的刻印,也可以算是得到他们的承认了。】
【渡鸦:之前从未有人得到过所有的刻印,也不知道是不是会触发什么奇特的事情。】
【布洛妮娅·扎伊切克:芽衣的经历让我想起了游戏中常有的套路,集齐全部任务道具,获得某件神器或者特殊职业转职?】
{“……的确如你所说,我在这里见到的一些人很难被界定为普世意义上的「好人」。”}
{“就算是他们以外的人,多少也怀着各异的目的,隐瞒自己的秘密,甚至彼此之间存在矛盾,互相冲撞。”}
{“但……我能从这些人身上感受到一种共同的信念,或者说……「执念」——「为了什么而战」的意志。”芽衣认真的说道。}
【维尔薇(乐土):性格和经历都各异的大家,之所以能团结起来成为同伴们,也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和想要保护的事物。】
{“也许,这就是末世给予人们最珍贵的礼物。”爱莉希雅道。}
{“不知这么说是否合适……我见过的大部分人都还处在「进行时」的过程中。”}
{“但英桀……他们中的大多数,好像都已经抵达了「完成时」。时间留下痕迹,将他们塑造成如今的样子。”}
{“但比起「完成」的样子,我认为……他们走向「完成」的过程才更重要。”}
{“「英雄」与否……都不会改变什么。他们绝不是能用结果或定义加以概括的人。但正因「难以概括」……他们的故事才令人敬佩。”}
【夜兰:如果能好好活着,也没有人愿意在最好的年华死去。他们也许是抵达了「完成时」,但不代表止步于此就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了。】
【胡桃:生死,是人生大事,但是人生无常,生死从来由不得我们自己说了算。常言道,生死理难违,立身须不苟。来去明白,生死无碍。】
{“是呀,你说的对。往世乐土记录下的,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故事。”}
{“英桀们也不过是心绪复杂,带有「缺陷」的普通人,就和当时的每个普通人类一样。有自己的私心,也多半谈不上有什么大爱。”}
{“但也会因为一时感动,或是心血来潮,去做一些冲动,又了不起的事。”}
【无量塔姬子:英雄的光辉与悲壮往往会让人忽视他们作为普通人的一面,就像世人知道赤鸢是守护众生的仙人,却很少有人知道符华也是个有自己喜怒哀乐的普通人。】
【符华:嗯,确实如此。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少女罢了。】
【胡桃:那个……没有人想吐槽吗?】
【德丽莎·阿波卡利斯:不敢。】
{“他们从来不是完美的英雄,只是因为在那个时间,出现在那里的是他们而已。”}
{“也正因如此,我相信换作其他人,也一定会做出小异大同的选择……甚至做得更好也说不定?”}
{“这就是「美丽」的永恒,我所相信的「真我」。”}
【丽莎·敏兹:永恒,真我,这两个词与两位十分贴切呢。尤其是爱莉希雅小姐,从她身上真的能看到出离生死烦恼的自在之我。】
【神里绫华:自古时势造英雄,英雄亦适时也。英桀们能在那个时间成为英雄,也是因为他们自身具备成为英雄的能力和信念。】
{“起初,我以为答案就藏在尘封的回忆中,所以不断翻找、探求,希望从蛛丝马迹中寻得自己想要的信息。”}
{“现在看来……的确如此,但不止如此。这里承载了太多与「真相」无关的过去,也因为这样……它们才没有与前文明一起消弭在尘土中。”芽衣感慨道。}
{“你注定无法看完所有的故事,甚至难以领略全貌的一隅。十三个人生命的全部……就是如此纷繁,却有美妙的事物。”爱莉希雅说道。}
{“意义在于这个过程中,我想要「相信」什么。”芽衣道。}
{“那会决定在抵达终点时,你能「得到」什么。”爱莉希雅道。}
【渡鸦:能在往世乐土走这一遭,芽衣就已经收获了很多。这可比她在自由散漫的圣芙蕾雅做几年的饭进步要大多了。】
【德丽莎·阿波卡利斯:我们圣芙蕾雅自有园情在此,何须她人议论。】
第二百一十七章 爱莉芽衣,重走乐土论英桀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