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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九十八章 千劫,请滚过来[2/2页]

答题游戏从崩坏原神开始 呆头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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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【渡鸦:不愧是十三英桀中最狂暴,攻击性最强的狂王,以芽衣的实力,面对他确实还为时过早。我确实该庆幸,当初他没把我当回事。】
      {无数伴随着雷鸣的刀光落在千劫身上,却无法给他造成什么有效的伤害。}
      {“面对一个律者,话还是别说的太早了。”芽衣输人不输阵,嘴很硬。}
      {“够了……律者,令人失望。即使让你身负刻印走到这里,也只有这种程度……来!再垂死挣扎一次给我看看!”}
      {说着,千劫一个飞跃跳上半空,紧接着一个飞踢向着芽衣冲来。炽烈的火焰萦绕的身躯上,此刻的千劫就像一颗砸向大地的陨石。}
      【萝莎莉娅·阿琳:这一招好帅!萝莎莉娅也要学这一招!超级飞踢!】
      {“你会后悔的。怒吼吧,俱利伽罗!”芽衣使出一记居合后,召唤出了自己忠实的俱利伽罗。}
      {千劫的飞踢轰击在大地上,周遭地面被打出无数裂纹,激起千层烟尘。而乘龙飞起的芽衣正好闪过了千劫势大力沉的飞踢。}
      {赤红的巨龙停在空中,炽烈的龙息对着千劫喷出,将他淹没在能量洪流中。}
      {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这才像话,律者!”千劫兴奋的狂喜。}
      {“只不过是天际的轰响,你就已经觉得足够了吗?我来教教你吧——雷鸣让人感到恐惧的真正原因。湮灭吧!”}
      {芽衣握紧刀柄,自俱利伽罗头上俯冲而下,千鸟——拔刀!}
      {千劫被这来自天际的寂灭之雷击退出去,身上微微颤抖。他不是受伤或者恐惧,而是已经兴奋到了极点!}
      {“恭喜你,律者,倾尽所能,终于证明自己,值得一杀!”}
      {“但这不是「战斗」,而是一场「追猎」。现在,同样是尽你所能,开始奔跑吧!”}
      【爱莉希雅(乐土):哎呀,千劫动真格的了,芽衣的处境不妙了。】
      {面具被打出了裂纹,但千劫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。火焰开始在他都身上燃烧,熔为一副赤红的甲胄,炽烈的火柱几乎要将天空捅破,以千劫为中心向着四周扩散。}
      {火光渐渐散去,显露出了形象大变的千劫。上半身的衣服被烧尽,露出了强壮有力的身躯,全身赤红的皮肤将火焰映衬的更加炽烈。}
      【布洛妮娅·扎伊切克:这就是千劫的人为崩落吗?感觉比起之前梅比乌斯化作的那条巨蛇更强大,更危险。】
      【梅比乌斯(乐土):我是科研人员,又不是千劫这种莽夫。】
      【托马:我没见过纳塔的火之神,但千劫先生的样子,几乎满足了我对战争之神的全部想象。】
      【特瓦林:我倒是知道一点,巴巴托斯说过,纳塔的火之神是个横行霸道的战斗狂。而且根据巴巴托斯的描述,火之神是个豪爽强悍的女性,长得有点像那位无量塔姬子。】
      {“和刚才完全不同……这是属于他的人为崩落吗?还是……其他力量?”}
      {“「面对的是一个律者」?而你面对的,是「千劫」!”}
      {“你就用这种虫豸一样的力量代行破坏?再来——再来!毁灭我——否则,就看着我去毁灭一切!”}
      {“……的确……即使是珊瑚岛的律者,也无法在「纯粹的力量」上望其项背……但现在还不是束手就擒的时候,想要欺骗「命运」,我也必须用尽全力,真正「束手无策」才行……”芽衣心中思考着。}
      【苏(乐土):雷电芽衣的体力已经跟不上了,落败只是时间问题。普通的律者确实无法和千劫相比,尤其是在被他近身的情况下。】
      【芙蕾德莉卡·尼古拉·特斯拉:珊瑚岛的律者……看来是冰之律者或者岩之律者中的一位,也就是芽衣进入往世乐土前和幽兰黛尔合作讨伐的律者。原来大崩坏的爆发地是珊瑚岛吗?】
      【伊丽莎白·「长光」·麦克史密斯:是珊瑚岛的的话确实不奇怪,毕竟珊瑚岛上有探索与开发外太空领域的跨时代计划——星河之梯。】
      {“就是这种杀意——就是此时此刻!向我复仇——让我摧峰于正锐,让我……攘杀一切!”}
      {“来吧,律者,和我一同投身炽焰,让我看看……谁会先被……烧却无存!”}
      {整个场地被赤焰包围,入眼皆是冲天的火光。战斗之地,只能看到炎魔疯狂破坏的身影和雷鸣的律者躲闪的动作。}
      【德丽莎·阿波卡利斯:律者不是破坏的代名词吗?怎看起来芽衣是这么温柔,而千劫却像个破坏王。看他们两人战斗,我竟然会想,到底谁是律者?】
      {“……这种力量?!简直是见所未见,他不可能维持太久……”芽衣一边战斗一边分析着情况。}
      {“逃——逃吧!你所有的去处,都会化作劫灰。我就是迫近的死坏,我就是终尽!”千劫举着巨大的破灭廊柱,时而横扫,时而下砸,时而投掷。}
      【德丽莎·阿波卡利斯: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这只是千劫的记忆体吧?如果是本体的千劫,肯定更强吧,我觉得我打不过他。】
      【无量塔姬子:德丽莎,我只能说你志向可嘉。】
      {“……哈。”又是一阵狂笑。}
      {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芽衣质问道。}
      {“……也就仅此而已了。你让我想起了自己撕碎的第一个律者……她死的太快,没能让我尽兴,也没来得及绝望。”}
      {“是第四还是第五……我记不清了,也不重要。所以……我再给你一个机会,留遗言吧。”}
      【科斯魔(乐土):对付第五律者时,逐火之蛾还没有融合战士的存在。我们得知律者居然被某个存在单杀了,而且似乎还没有怎么费工夫时,都相当吃惊。】
      {“也就是说,你不准备就此收手。”芽衣问道。}
      {“太迟了。如果你想「点到为止」,就不该来找我。对我来说,事情总要有个「结束」,而方式,也只有一种。”千劫的攻击欲望依旧猛烈。}
      {“遗言……我有一天会说出口的,但不会是现在。”芽衣反驳道。}
      {“哈哈哈哈哈……很好……今天过后,这里就会和你一起无复存在。究竟是谁为谁殉葬,来证明一下吧!”千劫欢快的高喊着。}
      【凯亚·亚尔伯里奇:战斗真的让他这么兴奋吗?越看越像纳塔那群战斗狂。】
      {“……千劫……为我揭示「无人生还」的真相,为我揭示……「命运」的真容吧。”芽衣在等待着某个时刻的到来。}
      {空气再次变得滚烫起来——一切正在蒸发,正在劫烧,令人感到难以呼吸。}
      {千劫的手已经扬起,此击若中,无论从那种角度来看,她都将确实无疑的「坏灭」。}
      {“不可能避得开……那么……揭示现在了……!”看着逼近的攻击,芽衣确定自己已经拼尽全力。}
      ……
      {“我打破了你的命运,阿波尼亚……现身吧……!”芽衣期待着。}
      {然而,没有回应从任何地方传来,哪怕是只言片语,哪怕是走马灯般的记忆。}
      {“……?!怎么回事……是哪里出了差错?”}
      {没有横生的意外,也没有人出手相助。}
      【芙蕾德莉卡·尼古拉·特斯拉:我去,阿波尼亚没有插手,难道芽衣玩脱了!?】
      【埃尔温·蕾安娜·薛定谔:别慌,题目只说这是芽衣第二次遇到危险,可没说芽衣会死啊。】
      {“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吗……不,就算是这样,也不能是现在。如果不能用「命运」对抗「命运」,那么……就由我自己来。”}
      {芽衣重新握紧了武器,但对于眼前这个由自己造就的死地,她并没有决然的信心。}
      {此刻,曾经由她亲手斩断的过往,开始不受控制地一幕接一幕浮现、浮现……}
      【琪亚娜·卡斯兰娜:卧槽,走马灯都出现了,芽衣不会真的要挂了吧。】
      【爱莉希雅(乐土):阿波尼亚真是的,非要等一下,是想让芽衣多胡思乱想一些吗?呵呵。】
      {“这就是……人之将死的时刻……?”芽衣似乎已经在弥留之际。}
      {“没错,芽衣。体悟死亡……这也是你命运的一部分。只有这样,你才能真正明白……它会是多么沉重。”阿波尼亚的声音终于响起。}
      {“终于我们能怀着同样的心境……见证彼此的存在,未经绝望,你就不会相信它不可违逆。到此为止吧,命运应许的时间还远未到来。”}
      {“这一次,你自己整理好了衣服呢。”}
      {熟悉的叮嘱,只是在过去,这只能从那梦境一般的暗狱深处听闻。}
      【夜兰:阿波尼亚果然出现了,不再是在那黑暗的监牢中,不是通过精神力的连接。而是在阳光明媚的天空下,面对面的相见。】
      【罗莎莉亚:好一个圣洁的修女,如果她来西风大教堂,恐怕维多利亚都会自惭形秽的让贤吧。】
      {“是你……果然,我的判断没有出错。只要促成这种局面……你就不能再作壁上观。”芽衣松了一口气。}
      {“阿波尼亚……又是你!给我滚开!”千劫气急败坏的喊道。}
      {“啊……你也在这里。可以「请」你暂时移步其他地方吗?我想和芽衣单独谈谈。”}
      {“休想……你……阿波尼亚,你也想再死一次?”千劫当然不会答应。}
      {“千劫。”阿波尼亚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。}
      {“……”男人猛然逼近芽衣,气势没有涨落分毫,臂膀之间还挟着未熄的火焰。}
      {“……不会再有下一次了,律者。”}
      {男人又看了看阿波尼亚,似乎有什么话想说,,却只发出了一声冷哼,随后慢步离开了。}
      【李素裳:她居然真的能降服那个狂暴的千劫,不愧是第三位的存在。】
      【符华:论起正面战斗力,阿波尼亚当然不如千劫,但「戒律」实在是太强了。】
      {“一段时间不见,千劫也越来越乖了啊。没关系的,不必害怕,他以前就这样说过很多次,我们可以继续了。”}
      【渡鸦:乖?千劫还能和乖这个词联系起来?】
      {“不过,只要他在的地方,还是会这么热……没关系吗?”}
      {发觉有一道视线投向了自己的衣领后,芽衣联想起了对方的「习惯」,向后退了半步。}
      {“不必劳烦了……我没有感到很热。况且……适应这种温度,也是我必须具备的能力。”}
      【爱莉希雅(乐土):不够耐热就没法和薪炎之律者抱抱,芽衣是这个意思吗?】
      {“是吗……不过,这对身体不太好呢。我们……还是换一个更适合交谈的地方吧。先闭上眼睛,好吗?”阿波尼亚说道。}
      {芽衣:……}
      {“没事的,只要我还在,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。”阿波尼亚说道。}
      {“可是……”}
      {在她脸上,怀疑的神色还没有褪去,但和往常一样,他很快就感觉到纤细手指的触感落在了自己的眼睑上。}
      {“又是这样……”}
      {“在此之前……第一次的话,可能会有些不舒适,稍微忍忍,很快就好了。”}
      {“等等,你?!”}
      【琪亚娜·卡斯兰娜:???】
      【无量塔姬子:这,这是要搞什么?】
      【芙蕾德莉卡·尼古拉·特斯拉:卧槽,开车?】
      {“于藩篱之中,我们拥护文明;唯驻足之时,我们得见未来。”}
      {“请伸出手,「戒律」在身,不言自明。”}
      【德丽莎·阿波卡利斯:那金色的锁链,到底是具象化的戒律,还是犹大的誓约?】
      {“好了,睁开眼睛吧,我们回到安全的地方了。”良久,芽衣听到耳边的声音说道。}
      {“……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?”芽衣问道。}
      {“不要害怕,你刚才得到的,是作为刻印的「戒律」。和她们提起过的「戒律」并不相同。”阿波尼亚解释道。}
      {“可是……”}
      {可是,此时在她体内的,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丧失感……根本无法忽视——而眼前的女子显然对此心知肚明。}
      {“没关系的,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样子。我都会看护好你,就像看护其他所有人时那样。”}
      {“「戒律」就是这样,得到它的方式……就是「失去」。但这并不特殊,你……曾经也自行做到过这一点,我能感受得到。”阿波尼亚说道。}
      【温蒂:让我堕入黑暗,换你回到光明?】
      {“……够了,阿波尼亚……我已经证明了,你的「预言」并非毫无纰漏。”芽衣反驳道。}
      {“可是……如果我出现在那里,也是「命运」的一部分呢?”阿波尼亚说道。}
      【伊丽莎白·「长光」·麦克史密斯:呵呵,命运的最终解释权归阿波尼亚女士所有,任何人不许反对。】
      {“……这是在强词夺理。”}
      {“你介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?是维尔薇曾经向我讲述过的,多年以来,我始终铭记在心。”}
      {“那是……一位占星家的故事,她因为能够预知未来而声名远扬。在某一天,她计算出了自己多年后的死期,并且将其公之于众。”}
      {“结果……到了那一天,她没有遭遇任何事。为了不让自己的生命受损,于是……她在午夜降临前,站上高楼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”}
      {“那么……她对于自己的预言,究竟是应验了……还是没有呢?”阿波尼亚讲述着。}
      【久岐忍:主观的死亡能被称为命运主导的死期吗?这很难说清楚,至少我是搞不懂了。】
      【阿斯托洛吉斯·莫娜·梅姬斯图斯;老实说,我见过比这更真实的故事。对于我们这些占星术士来说,知晓命运,确实是一件沉重的事。】
      {“……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法论证的问题上面。”芽衣比并不赞同。}
      {“可是,这就是我们都厌恶的「命运」。相信我吧,在这一方面的经验,我的确超越常人。”}
      {“通过某种方式,我能够事无巨细的目视未来的「每一个瞬间」。我看见了你此时的抗争,看见了我自己的到来。”}
      {“我一切的作为,都只是顺应提线的指引……仓皇而舞。”阿波尼亚解释道。}
      【
      丽瑟尔·阿尔伯特·爱因斯坦:如果照她自己解释的这样,能够事无巨细的目视未来的「每一个瞬间」。这已经不是天启或者预言这么简单了,而是一只脚踏出了世界的高维度观测者。】
      {“……你想说,你去做某一件事,不是出于自己的「动机」,而是它理应发生?”芽衣问道。}
      {“你理解的很快,芽衣。非常不幸,我被迫获取了这种观察时间的新视角,也因此失去了对于因果的期待。”}
      {“可是……按照爱莉希雅的说法,你完全是可以改变过程的。”芽衣问道。}
      {“既然这么问,也就是说,你已经开始相信我的所见了?”阿波尼亚反问道。}
      {“我没有那样说,只是暂且当做一种假设中的前提。”}
      {“这种坚持……和当初的我真是相似。你说的没错,但……我又怎么忍心那么做呢?恰如自由在一开始时,必然会导致恶念。”}
      {“事物……也并不总是向着美好的方向转动。我曾试图亲身改变一些人注定的死亡……结果只是让他们在结局到来时更加痛苦。至少现在……既然知晓你的死亡安然而祥和,我又为何要加以改变呢?”阿波尼亚悲悯的说道。}
      【芙蕾德莉卡·尼古拉·特斯拉:这就是维尔薇说她好心办坏事,千劫说她自己为是的原因?看打破了某些人命定的死亡,想要通过自己的干预来拯救,结果反而死的更惨了。】
      【埃尔温·蕾安娜·薛定谔:如果阿波尼亚试图改变的事一件都没能成功改变,那我现在有些相信所谓的命运存在了。】
      {“……你知道我不可能相信这套说辞。”}
      {“没关系,我用于等待的时间……已经太过漫长了。理念的薄弱与无益,我非常清楚。”}
      {“更何况,在我们之间,的确还笼罩着模糊难明的迷雾。我也希望……你能始终保持自己的本心。”}
      {“所以……芽衣,请好好为之准备吧。我……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。”阿波尼亚说道。}
      【视频到此结束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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