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｛“包括我刚才下意识问你的那个问题……天命真的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在意「钱」吗？”｝
｛“或许不应该。可是……在这个时代，没有钱，确实什么事都干不成呀。好啦，我们先不聊这些得不出答案的问题吧。夜这么深——你肚子饿了没有？”奥托依然答非所问。｝
｛“那时候的我还真是可笑。总以为那些自以为是的「温柔体贴」能解决所有问题。”奥托继续自嘲。｝
｛“可一般来说，那的确很重要。要怪的话，应该怪那时的你自己，根本不懂她的那份英雄情结。”虚空万藏继续锐评。｝
｛“是啊……当她说「拯救世界」的时候，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。她也从不会在这一点上动摇信念。”｝
｛“你看，这些致命的地方，从一开始就是错位的。接下来的记忆……无非是让“奥托·阿波卡利斯”其人，一步步变得可悲可笑而已。”｝
【琴·古恩希尔德：在相处中温柔体贴很重要，但是互相理解，有着共同的奋斗目标更重要。】
【丽莎·敏兹：比如……守护蒙德？】
【多莉·桑歌玛哈巴依：没有钱，确实什么事都干不成，我赞同奥托先生的这句话。过去有位贤者曾经说过，钱不是万能的，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。】
【卡维：我怎么不记得有哪位贤者说过这句话？你说的贤者该不会是你自己吧？】
【芙蕾德莉卡·尼古拉·特斯拉：虚空万藏要是当年能这么好心的给奥托当情感老师，也许奥托早就脱单了。也不至于心中有放不下的执念，非要再活五百年，祸祸后世人。】
【托马：虚空万藏确实像个情感大师，总能一针见血的指出奥托先生的直男行为。家主大人手中的虚空万藏，不会也每天给他讲这些吧？】
【神里绫华：兄长确实到了该成亲的年龄了呢，父母不在了，我这个做妹妹的要不要替哥哥操持一下。】
【八重神子：呵呵，要不绫华你干脆就把他逐出家门吧，让他找个地方去当赘婿。】
｛五百年前，天命总部的一处研究室内。｝
｛“奥托，这个是……？”卡莲问道。｝
｛“这是我正在研究的药。黑死病可能还会产生变异，我们也要加强药效……这样才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能够获救。”奥托回答道。｝
｛“埃莉诺就是因为这种药才转危为安的，对吧？”｝
｛“嗯。不过她的体质也并非常人，所以才不会出现那些在一般人身上非常严重的副作用。”｝
｛“……若非如此，我母亲也不会让她继承自己的「沙尼亚特」之名吧。”奥托解释道。｝
【丽瑟尔·阿尔伯特·爱因斯坦：中世纪的黑死病确实是一场可怕的灾难，据不完全统计，当时起码有两千五百万人死去，堪称一场没有律者的大崩坏。】
【德丽莎·阿波卡利斯：我知道那段历史。爷爷当年为了研制治疗黑死病的特效药用了很多人做人体试验。但他研制的特效药确实遏制了黑死病的蔓延，并治好了一大批患病者。如果没有他的特效药，也许这场灾难还会夺去更多的生命。】
【符华：在那之后，他又持续影响了世界五百年，奥托的是非功过，谁又能理得清呢。或者说，从一开始，他就是一个难以评说的人。】
｛“不管怎么说，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，发明了很多厉害的东西呢！”卡莲发自内心的称赞道。｝
｛“啊……谢谢。我只是……在努力追上一个人的身影而已。好了，先不说这些了——你今晚也打算「行动」吗？”奥托对于如此直球的夸赞，反而有些不好意思。｝
｛“嗯。你忙你的吧，我那边已经很熟练了，不会有什么问题的。”卡莲说道。｝
｛“还是要多加小心。我们毕竟是在那些老古董的眼皮子底想做这些事……”奥托叮嘱道。｝
｛“我明白的。我会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里行事，不会专门去惹出动静的。”｝
｛“毕竟……如果说要引导大家抵制那些老家伙们制定的社会运转方式，目前也的确为时过早。”虽然还知道该怎么做，但卡莲确实是有着想改变现状的志向的。｝
｛“可是，卡莲……社会的运转方式，本来就不可能是谁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吧。”奥托有些担心。｝
｛“是啊。所以我们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，然后等待机会嘛。如果在自己相信的道路上都不够努力……我们将来又能凭什么去说服别人呢？”只能说，卡莲不愧为卡斯兰娜。｝
｛“……确实。你说的很有道理。看来我们彼此都要好好加油呢。”｝
｛“嗯！”｝
【德丽莎·阿波卡利斯：晚上的行动……在老古董们眼皮下做事……我感觉好熟悉，但是有想不出来是什么。爷爷好像说过，但是我记不太清楚了。】
【拉格纳·罗德布洛克：是怪盗紫鸢。主教大人曾对我说过卡莲大人当年的义举。还记得科洛斯滕的紫鸢广场吗？那就是为了纪念曾化身怪盗紫鸢劫富济贫的卡莲大人。】
【德丽莎·阿波卡利斯：对，我想起来，爷爷说过，当年圣女卡莲行动时穿的衣服都是爷爷亲手缝制的。他们一个人负责行动，一个人负责策划和接应，就像神偷侠侣。】
【梅比乌斯（乐土）：那些卡莲和奥托口中的老家伙们，虽然对于现在的奥托而言就像虫豸一样可以随手捏死，但对于那时的二人来说，确实是难以撼动的墙壁。如果他们能再忍耐一段时间，再成熟一些，也许就能积攒足够的力量来推到腐朽的旧势力了。】
【凯文（乐土）：一方面是性格因素，还有就是事态发展不以弱者的意志为转移。显而易见，当年的卡莲和奥托确实是弱者，而且性格上也都存在着缺陷。】
｛“我真是不明白，那时的你怎么会别扭成这个样子。直接告诉她你全部的想法不就好了吗？整个历史或许都会因此而改变的。”虚空万藏显然在从理性的角度在分析。｝
｛“可能吧。不过你究竟希望当时的我对她说些什么呢？说我自己正在用人体实验这样的方式研究新药吗？”｝
｛“还是说你希望我引用几百年之后的政治经济学理论，来启发她「劫富济贫不解决本质问题」吗？”｝
｛“如果不是这些的话……即使直白地告诉她我做那一切的理由——这又能有什么用呢？”｝
｛“是她会因此而改变自己，还是我会因此而改变自己呢？”此时的奥托显然已经想通了所有关节。｝
｛“但事实上你们谁也没有改变谁。”虚空万藏说道。｝
｛“当然。因为当时的我一厢情愿的认为，那样的自己，有更多可以暗中保护她的手段。”｝
｛“呵。她可是天命最强的女武神，你竟然在那时就想靠自己的力量去反过来保护她？”虚空万藏打趣道。｝
｛“毕竟那时的我自认和她能力互补，总想用自己的方式去暗中弥补对方的短板。”｝
｛“奇怪。从小体弱多病的你，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自视如此之高？历史已经证明了，那时的你其实什么都做不到。”虚空万藏开始帮奥托输入密码。｝
“是啊，那时候的我确实是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弱者。”奥托自嘲道。
第一百七十章 奥托:我什么都做不到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