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叫钱三石,自幼与任小杰认识,两人都是孤儿,来自同一个村,同时拜入天星派靳梅门下。天星派自从老帮主驾鹤西游,帮内所有事务目前由靳玉和靳梅两兄妹共同掌管,帮内设立正副帮主,靳玉为正帮主,靳梅为副帮主。同大帅拜入靳玉门下,虽与任小杰和钱三石不属同门却是同派,平日里同大帅对任小杰与钱三石照顾有加,三人感情很好。前段时间天星派帮主靳玉派门下弟子同大帅前来圣极阁做生意,靳梅害怕大权旁落以山高路远需要相互照应为借口,把自己门下弟子任小杰也派出来与同大帅一起来到圣极阁。前日钱三石因想念同大帅与任小杰,晚上一人爬上天星派观星台,不巧正好撞见家师靳梅与师叔艾生珍在观星台偷偷双修,家师靳梅怕丑事泄露欲下毒手,钱三石侥幸逃出天星派,自己又举目无亲,只能驾驶飞舟前来圣极阁寻找同大帅与任小杰。
听着钱三石的遭遇,同大帅唉声叹气的表示同情,可自身能力有限,别说帮助别人自保都难。说着二人都泪如雨下
正兴致勃勃欣赏旺财街风景的小赵朵被两人的哭声打断,看到两个人哭的那么凄惨,于心不忍,爬到柳枫肩膀上问他,“大哥哥,大哥哥,他俩为啥哭的那么伤心?”柳枫无意掺和与自己无关的是非恩怨,敷衍的回了句“他不听话,被家人赶出来了。”小赵朵把柳枫顺口这么一说的话当了真,觉得无家可归的人着实可怜,搂着柳枫的脖子说:“大哥哥,咱们家那么大,你让他住在咱家,他不就有家了?”柳枫本来就不想管这种闲事,听到小赵朵这么说,假装自己有正经事要处理,也不接她的话,转头问万法流,“最近旺财街的收入怎么样?”
万法流不知道柳枫心里的想法,也不敢随便插言,听到柳枫问旺财街的一天收入,就一五一十的向柳枫汇报起了当天的收支情况。
不明就里的小赵朵见柳枫不回答自己,便从他肩膀上跳到桌子上,走到同大帅与钱三石面前。看着二人痛哭流涕的样子,叉着腰豪气的说:“行了,别哭了,大男人的哪有那么多眼泪!你不就是没家了吗?我也没家,大哥哥有家,好大好大,我就住那里,你也住那里,你就有家了。”
被小赵朵那么一说,两人还真不哭了,他俩相互看着对方,又看了看小赵朵,心想如果真能如此,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。
于是,同大帅擦了擦眼泪,拱手向柳枫行礼,“阁主大人见笑了,阁主您有好生之德,我的师弟也是苦命人出身,今日落难至此,还望阁主大人救我这可怜的师弟性命!”
那钱三石见同大帅向柳枫乞求收留自己,对同大帅心生感激,同时也清楚的明白目前只有暂时拜入圣极阁才能暂时保证自身安全,当下跪在地上给柳枫磕头,“请阁主大人救救小人。小人幼时不幸误入歧途,九死一生逃命到此,有幸遇到阁主大人,愿拜入阁主门下,终身服侍阁主大人左右。”
如果说同大帅是精于人情世故,那么钱三石那就是过于察言观色了。他先是声泪俱下的哭诉自己所遇到的种种不幸,又极力向大家证明自己是如何忠于天星派的,之所以自己背叛师门,主要是无意中撞上了家师的丑事,害怕被家师灭口为求自保所以才改换门庭的。
这些小伎俩如果放在他人身上还真有可能蒙混过关,可又怎么逃得出经历过千百次轮回的柳枫的慧眼,他经历的太多,什么忠肝义胆,什么义薄云天,什么生死与共,在利益面前都不堪一击。古人云: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;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。此处所说的利可并不只指金钱,而是指所有对自己有利的东西。所以这一世的柳枫很是谨慎,从不主动掺和到修仙界里的恩恩怨怨中。
在钱三石与同大帅苦苦哀求声中,柳枫也不表态,他认真的听万法流给自己汇报财务状况。小赵朵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不管柳枫是什么意思,只是一门心思的想收留钱三石,她站在桌子边,低头冲着不停磕头的钱三石说,“你需要让大哥哥给你起个名字才行,否则把头磕破了也没用。”
一句话就如同一根救命稻草,反正也不管有没有用了,钱三石边磕头边不停地说:“请阁主大人赐名。”
两人见柳枫对自己的哀求置若罔闻,哀求声逐渐变大,导致柳枫听不清万法流说的是什么,万法流说了几遍,他都没有听清,就大声问了句:“七万?”
一句七万恰好与钱三石的那句请阁主大人赐名无形中碰到了一起。这本是谁都不在意的事,可巧被小赵朵听到了,她大声冲着钱三石叫“起来吧!大哥哥给你起了个名字叫做七万。”说着一蹦一跳地爬到柳枫肩上,搂着他的脸,“大哥哥,你刚才给他起了个名字叫他七万。”钱三石也当即给柳枫磕头说:“多谢师父赐名!多谢小师姐收留!”
“噗哧!”一口酒从柳枫口里喷出。呵呵,七万?没人看出这口酒是因为什么喷出来的。
第26章 七万拜师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