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你们的兄弟姊妹，来安抚和教育你们，不论你们的信仰如何，这就是我的职责。60;62; 在萨克森，我的兄弟与姊妹们，你们努力地克服了今年的困难，我为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感到无比地骄傲，感谢你们所发挥的作用。60;62; 希望在下一年，你们能够带着艰苦与开拓的精神继续前进，诸位，我祝愿你们圣诞节快乐，干杯！”60;62; “干杯！”秉承了古罗马人留下的习俗，在场的贵族们欢笑着，高高举起酒杯，将杯中的啤酒或者葡萄酒一饮而尽。60;62; 将啤酒一口气喝干，冯森倒过酒杯，在众人的哄笑与叫好声中，示意杯中一滴酒都没有，随后他跳下桌子，放下酒杯，来到了大厅的中央。60;62; “大家都知道，查理殿下派我来到这边实行唐务改革，给予了我全权，希望我能实行一条更好的法令，让我们的国家更为强大，让我们的贵族更为富有。60;62; 而这些天大家也都看到了，我的确让萨克森再一次强大！但这还远远不够，在明年，我准备发布一条命令，所以想要询问一下你们，在座的各位伯爵的意见。60;62; 法兰克的七位伯爵，你们在此地经营日久，你们可愿与我签订契约，将你的土地作为实封食邑，从法令发布以后，你们享受该地区的八成赋税，而剩下的两成则交给税吏。60;62; 对于这项法令，你们有什么建议或者意见吗？”60;62; 是的，冯森在不莱梅召开宴会，宴请所有贵族，就是为了这点醋才包的饺子。60;62; 感谢法兰克的历代君主，这个时候的“伯爵”还只是一个公职并非爵位，也许在别的大小公国领地，贵族的身份是有法律保障的，但在查理这里，正如他所说的。60;62; 在王国的领土上，“只存在自由民和奴隶。”60;62; 只有在非法兰克核心领土上，才会出现有法律保障的贵族，但放到查理眼里，那就是有点钱和奴隶的自由民。60;62; 换句话说，法兰克的核心领土上，只有豪强而没有世家。60;62; 所以在这个时候走君主集权，反而比后期那群大大小小的，像一坨烂屎的分封领主，要容易得多。60;62; 因为此时的伯爵其真正的权责，就相当于地方长官。60;62; 由于法兰克基于实物的庄园经济，查理是不发工资的，而是从王室领地中划出一部分田地，来维持地方长官的生活，相当于大唐给地方长官发的职田。60;62; 但问题在于，由于法兰克官与爵的划分不明确，职田老是和恩地/采邑混在一起，加上贵金属荒，贪腐泛滥，交通断绝，到了后期，就慢慢变成了世袭。60;62; 想象这么一副场景，在中原一个县令，既管士兵，又管人事，路还不好，皇帝到处跑，有时候上一任县令死了，等个七八年皇帝才知道，然后再等三五年才有新县令来，有时候，皇帝图省事，直接任命县令的儿子当新县令（毕竟没品级嘛）。60;62; 最重要的，职田和永业田混为一谈，几代人一运营，不世袭也世袭了，遇到乱世，你猜他割不割据。60;62; 而冯森的法令，就是分开官与爵，用涨工资的手段，换取伯爵手中的权力，把伯爵这个名称与地方长官这个权责区分开来。60;62; 冯森要做的，是以退为进，七个郡的税收，反正一时半会收不上来，那他可以不要，并以此来换取更高的集权。
第二百四十七章 圣诞晚宴上的伯爵改革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