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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“闭嘴!”默言却根本不容他自辩,捉住他的手摁在桌上,细细探脉。
      越探越心惊。
      “你方才吃过压制伤情的药了?”最后一抹温柔也消失了,语气生冷严厉!
      她怎么知道自己吃过药?就象做坏事被当面揭穿,秦承颂好一阵慌乱,面对千军万马的敌军时也没慌过,面对当世十大高手之一的杀手时也没慌。
      “还不说实话吗?”默言霍地站起来,尽管便是这样她也没比他高多时,但气势还是出来了。
      “秦承颂,你还当我是你娘子吗?”
      这话有点重了。
      秦承颂立即站起来。
      “坐下!”默言冷喝。
      某人乖乖坐下,眼神慌乱:“娘子,何处此言,你我是结发夫妻啊,我待你如何,天地可鉴!”
      “天地可鉴?哼,我怎么觉得这话那么不靠谱呢?”
      “你不信我?”秦承颂急了,二人自两情相悦以来,从未争吵过,更未红过脸,今日这是……
      “你让我怎么信你?海誓山盟在你眼里是什么?你说过要与我白头偕头的,说过生死相随的。”默言大声道。
      “此心从未改过,我不与你共白头会与谁?好娘子,我心里从未有过旁人,只你一个,一定要信我。”秦承颂只差没指天赌地了。
      “想让我信你吗?”默言坐下,语气平静了些。
      “当然,我们是夫妻,不论何时我都不会欺你负你,放心。”秦承颂心头稍松,刚换的干净衣服又汗湿了。
      “那好,我重问一遍,你吃过压制伤情的药了?”
      秦承颂怔了怔,这个话题还是绕不过。
      “是……疗伤用的……”
      “什么疗伤,分明就是虎狼之药,吞下后能让脉博发生变化,令我无法探知你真正的伤情,秦承颂,你分明就想弃我而去。”
      那药顶多能压制半刻,如今半刻早过……
      胸前一阵翻江倒海,压了又压,血还是自唇角溢出。
      默言又气又痛,拽起他:“床上去。”
      秦承颂知道事发,不敢再??拢?怨缘鼗卮采咸上隆
      默言转身便出了门:“严太医,您快快进来。”
      严太医被她严肃的表情吓着了:“难道胎气又动了?”
      “没有。”默言很着急:“您快过来看看我相公,他受了很重的内伤。”
      严太医忙进来,探过脉后眉头紧锁,大惊:“京中有谁能让大人受如此重的内伤?”
      “算不得什么,他的伤比我重,估计,活不过今晚。”秦承颂俊眸微眯。
      “是谁?你不是在牢里吗?刚才回来的路上与人争斗了?”严太医不解道。
      当时有多危险,秦承颂不想描叙,怕吓着自家红着眼满脸怒容的小娘子。
      “主要伤的是脾脏,又没有手术条件,不然可以把脾脏拿掉就是。”默言道。
      严太医不知她说的手术是何意思,但知道她天赋极好,越是复杂难医的病症越能锻练人,医术嘛,最在实践,师傅能教的到底有限。
      顾默言就是个医学奇才,面对不同的病症总能提出最经济实惠又有效的建议与方法。

第374章伤情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