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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六章 “患病”的穆托[1/2页]

拳愿哥斯拉 你干嘛呀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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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手中用力,人头大小的金属色心脏顿时被捏爆。
      纳米血液飞溅,在白堂镜的侧脸上留下了几滴凄厉的残红。
      与阿姆斯特朗的战斗早已波及云层,现在的军事港口上方没有丝毫遮挡,阳光直射而下,将活人与死人的影子交汇在一起。
      不起波澜的白堂镜,在默默看了阿姆斯特朗低首垂目,却仍显狰狞可怖的尸体一会儿后,突兀的开口。
      「《天武杀道》——断心道,这是杀你招式的名字。」
      「它的来源无关紧要,因为创始人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,现在其内涵更是被我大幅度修改。」
      「断心道的‘心,不单指心脏,更是泛指力量流通的中枢关键所在。」
      「察觉、追踪对手的力量流向,然后找到中枢进行攻击。这其中的每一个过程都做到登峰造极。」
      「才是一招完成度达到及格的‘断心道,。」
      说完之后,白堂镜毫不留恋的将手中的残骸扔在地面,就像是扔掉了一张用过的纸巾。
      阿姆斯特朗想错了。
      白堂镜会毫不掩饰地为他解释自己的力量。
      因为他本人为理想所付出的努力之深重与代价之残酷,值得白堂镜为之侧目。
      而且,在他的遗言中,说二人「志趣相投」......
      白堂镜的心里清楚,这倒也不能算错。
      阿姆斯特朗拥有想要改变世界的野望,也拥有足以改变世界的力量。
      于是他就毫不迟疑的想要建立起一个「强者能够以力量贯彻思想」的世界。
      而白堂镜对他的轰杀,虽然看似阻止了他的行动,但其实本质也是「更强者以更强的力量向强者贯彻思想」的过程。
      白堂镜无法反驳这一点。
      但他也压根不想否认这一点!
      「力量就是思想的力度」!
      在追寻力量的道路上,这本就是如同白纸黑字般明晰的事实!
      阿姆斯特朗也想对了。
      白堂镜蔑视他的理想本身。
      阿姆斯特朗以白堂镜作为自己理想正当性、合理性的标志、样板。
      认为成长环境这种外部因素根本不足以阻碍真正的强者。
      但白堂镜自己清楚,在他成长的过场当中得到了多少机遇,经过了何种程度的挣扎才到达了如今的高度。
      所以在白堂镜缓步离开时,他可以平淡且自然地对阿姆斯特朗的尸体说出这么一番话。
      「你以为‘我,这样的强者,出现是必然?不......连我自己都不这么认为。」
      「一个白堂镜站在人类的巅峰俯视阿姆斯特朗,摘下了他的心脏。那就有十个「白堂镜」在他的脚下拼了命的想往上爬!一百个「白堂镜」在痛苦中死掉!一千个‘白堂镜,在绝望的惨叫!一万个‘白堂镜,在无声无息中消失......所以,阿姆斯特朗。」
      「抛弃对环境公平的追求,一味强调‘强者的繁盛,?真是够了。」….
      「所以我毫不迟疑地认为——你的理想就是一坨狗屎。」
      活人和尸体的影子在阳光下分开,并且愈行愈远。
      大地开始莫名的震颤,军事港口周边的水域像是沸腾了一般开始震荡。
      厚重且明显有别于人类的生命能量开始溢出地面。
      在观测者眼中,那生命能量就更比海水还要更加广博!
      还没见到真身,但是它的存在感已经充塞天地!
      在地面的剧烈摇晃之中,阿姆斯特朗的身体渐渐被翻滚的熔岩吞没。
      人的灾难已经随着利益
      集团首脑的死亡而被平复,暴力在面对更加强大的暴力之时,软弱是必然的结果。
      但是那被人类所惊醒、动过手脚的「神」。
      人类又该经历这样的动荡,付出怎样的代价,才能平息它对世界掀起的波澜呢?
      穆托的孵化无可逆转,但唯一值得高兴地就是,还有点时间。
      半空中的白堂镜看着下方翻涌不停的岩浆,和岩浆中心那幽深的黑洞。
      转身向着华盛顿而去。
      ~~~~~~
      军事港口距离华盛顿本就很近。
      在和对手分出生死后,白堂镜仅在侧脸留下了几滴纳米血液的残红。
      剩下的伤势在重新活跃起来的泰坦能量下已经恢复如常。
      他此时正坐在象征着自由世界最高权力的椅子上,透过白宫的窗户看着这栋古老建筑之外的昂贵百慕大草坪。
      时间很赶,但是他想要的资料急也急不来,索性在大战前放松一下。
      毕竟他这次的对手,和之前的所有生物都不是一个级别。
      草坪上面还有几个被安排在今天进行例行参观的学校团体。
      年轻人,不论哪个国家总是充满了活力。
      而报名参加「白宫参观」这种老式活动的年轻人,大多也有着这个国家如今少见的昂扬向上。
      以白堂镜的年龄,他其实不该说这种老气沉沉的话。
      但人生的厚度取决于经历,少年见识过的风景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的想象。
      草坪上的男男女女们在等待着进入白宫,他们活泼、开朗、叽叽喳喳。
      并且每个人都拿着自己手上所有的摄像设备,对着白堂镜所在的房间一阵猛拍。
      虽然这个房间的玻璃是单向透明的,他们本不该知道,一个黄皮肤的男人此时正坐在总统的位置上。
      但是,如果这个男人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像是掀蚂蚁窝一样掀起了整个白宫千吨不止的屋顶,然后落进去,还贴心的将屋顶放回原位......
      那恐怕整个华盛顿应该都找不出,没有看见半空中悬浮的白色屋顶的正常人了。
      虽然在少年的眼中,整座巨大的城市都将在未来的数小时经历无法想象的危机,但窗外的所有人却仍不清楚自己的命运。
      他们没有信息、没有眼界......更没有力量。
      于是就只能沉浸在此刻的欢呼中,连为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危机焦急的资格都没有。….
      白堂镜屁股底下那把椅子的合法主人——沃克总统,此时正像是一个被留了堂的小学生一样。
      拘谨地坐在一个明显不合他体型的凳子上。
      沃克的身材并不超规格,他是一个身材保持的很好的中年白人精英。
      肥胖和亚健康可不会降临到他的身上。
      但是一把连靠背都没有的小凳子......
      沃克看着肩头的浮灰,那是刚才白堂镜像是那玩具一样拆下白宫屋顶时落下的粉尘。
      再看看关上的大门之外方向,那里躺着二十七个使用地心生物基因液义体的特工,他们被全数斩断了两条腿。
      还有十个力量在十五万匹上下的巨兽强者。
      不管他们是通过什么途径达成巨兽强者的成就,但现在......
      A的脊椎插在B的肚子上,B的脊椎插在C的胸口......以此类推。
      以他们的再生能力,伤势不会致命、致残,但至少得在痛苦的深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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