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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如果要查,也不要着急。”程侯爷道,“小心,打草惊蛇。”
      “明白。”程慕清点点头。
      她在调查梁家时就已经打草惊蛇了,经那件事后,她处事已经愈发小心谨慎。
      那方,摊贩老板喊她,  表示糍粑已经好了。
      程慕清接过糍粑,递给林珩一块,然后才吃起来。
      “我先走了。”程侯爷与两人道别,“你与王爷也早些回去。”
      “哦~”程慕清目送父亲走远,小口吃着糍粑。
      糍粑软糯香甜,还带着颗粒感。
      两人一边吃,一边往王府赶。程慕清此时放松下来,  便觉有无数话语想问林珩。
      “阿珩,  你这几日是一直流连于各个赌坊,寻找赵良旭吗?”
      林珩点头,“我与阿风一直在赵府外暗中观察,一直查到那个赌坊。为了不被赵良旭发现,我与阿风便扮成了弃儿,日日守在赌坊。直到摸清赵良旭的规律,才准备出手。”
      “那你又是怎么查出久声的?”
      “是那个叫久声的少年,他在满香楼喝醉了,嚷嚷自家后院有万两白银。”林珩说着,“这么大的数额十分可疑,我便查了他与赵良旭的关系,发现他与赵良旭有来往。”
      “这么巧?”程慕清挑眉。
      “确实巧,一开始我也不确定。但查询了许多人,他们二人的的确确,是有关系的。”林珩压着声音说道,“他们总会聚在满香楼。”
      满香楼?又是满香楼。
      程慕清觉得自方才程侯爷那一提,她对满香楼充满了怀疑。
      “而且为了确定他是否是酒后乱言,我与阿风还特意找到了他的家。结果,  真的找到了一个埋着银子的地方。”
      “那他人呢?”程慕清疑惑。都已经找到地方了,人还能被放跑?
      “人不在。”林珩摇头,“我找金鹰司的人在那守了好几个日夜,都没守到那个人。那个人,就像人间蒸发了般。”
      “难不成,他知道赵良旭入狱,便跑了?”程慕清揉了揉下巴。
      “大概吧。”林珩点头附和。
      “原来如此……”程慕清有些感慨,“这也不算什么朋友。”
      林珩看着她,点头,“嗯。”
      “没想到你还有这心思!”程慕清大笑,拍他肩膀,“这也好,要不我一直觉得你太呆了。”
      林珩低着头,看着她穿着的靴子,红晕悄然染红了他的耳垂。
      程慕清没看到他害羞的脸颊,而是继续带着他往王府走。
      身后跟着二人的阿风面上带着笑。
      “怎么看你这么开心呢?”今夕见状,有些不解。
      “有吗?”阿风挑眉,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深了。
      ……
      金鹰司。
      夜晚,  丑时三刻。
      衙内一片寂静,看门的地鹰打着盹,头如小鸡啄米般,  一下一下的点着。
      几道黑影自房檐处飞入金鹰司,悄无声息。
      “谁!”
      平静的金鹰司内,突然响起洪亮的声音。
      苏雅亦按着配刀,喊来手下,朝那群黑衣人追去。
      一共五名黑衣人,这几人轻功了得,听见苏雅亦声音后,立马如林中惊鸟,四处飞散。
      就在金鹰卫分头追赶时,一名身着飞鹰使官服的男子疾步走入金鹰司,跳上房梁,潜入内厅。
      内厅守卫森严,男子附在房梁上,久久不敢跳下。
      直到另一批黑衣人到,与内庭的天鹰使缠斗在一处,男子才落地,闪入内厅的牢狱中。
      赵良旭早已听见屋外的响动,此刻正趴在墙上,听牢外的动静。
      “外头来了敌人,大人让把犯人转移。”
      男子头上带着兜帽,低着头,语速又快又稳。
      “可有令牌或者手——”守门的地鹰使按照流程,开口询问。不想还未说完,不远处便燃起一道迷烟。迷烟自地下飘到空中,钻入地鹰使的鼻中。地鹰使眼前顿时一片昏沉,下一息便倒在了地上。
      月光自狭小的天窗照射进来,映亮了空气中的尘埃,也映亮了大片浓烟。
      赵良旭下意识掩住口鼻,心道谁胆子这么大,居然敢来劫狱?不怕死吗?
      正想着,那贼人跑到了他的与门前,拿出长刀劈开了门锁。
      “少爷,快走!”
      赵良旭呆了:小丑竟是我自己?
      “少爷!等什么呢?快走啊。”男子上来,拉住他的胳膊,往外拉。
      “你们是谁?”赵良旭不动,“谁叫你们来的?”
      “自然是老爷。”男子答道,“老爷就您一个儿子,怎么可能让您受罪?”
      “父亲不会这么傻,金鹰司不是这么好闯的……”赵良旭甩开他,“你快走,别连累我。”
      如今的局势本就对赵家不利,绝对不能错上加错,让事情雪上加霜。
      “的确是老爷让我们来的。”男子拿出腰间的令牌,“您放心,外面有人接应我们。”
      赵良旭迟疑。
      “少爷,如今赈灾银案牵扯这么多,您就算留在这,也是死……”
      “可我出去,会连累赵家。”赵良旭尚且还有理智。
      这件事,他肯定会被从重发作,但父亲说不定能保下一命。可若他跟着出去,父亲也是会被连累的。
      “少爷。”男子又掏出一块令牌,“您放心,背后还有人支持我们。”
      赵良旭看到那块令牌,明显楞住了,他有些不可思议抢过令牌,久久不语。
      “快走少爷。”男子拉过他的小臂,带着他逃出牢狱。
      赵良旭还处在震惊状态,心中也有些犹豫。但此刻出了牢狱,他便也彻底放下犹豫,与男子在烟雾弹,还有死士的掩盖下,逃离了金鹰司。
      次日,皇城。
      奉天殿。
      为了不见人,晋明帝早早就在朝堂上坐着了。
      今日,他要处理赈灾银一案。
      随着天色逐渐明亮,大臣们依次进入宫殿,安静站好。
      “陛下,人齐了。”李澜一在一旁提醒。
      晋明帝闷闷的“嗯”了一声,开口,“昨日金鹰司来报,齐王已解决赈灾银案了。为何今日又说,这件事并未了?”
      “回父皇,金鹰司并没有所谓的犯人。”似王从众人间站出,“金

095 劫狱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