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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回去的车上,陈声声的眼泪才收了起来。
      她委屈地看向盛初远,“表哥,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,凭什么跟他们讲和?”
      “婚事原本就是口头上的,没有实质性的,这点你不是知道吗?”盛初远是讲道理的人,从小到大,他都要比同龄人成熟很多。
      那一年陈声声回国,盛初远便是陪同者,也是那次,跟段寒成见过面。
      盛初远将手帕递过去给她擦眼泪,“比起吵得不可开交,不如让段家对你怀着愧疚,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  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      “你也说了,段寒成已经有了其他喜欢的人,你说的那个名字,我好像记得,”盛初远不确定地猜测着,“就是以前追他追得厉害的那个周家小姐吗?”
      “什么周家小姐,她是被抱错的,真的周家小姐早就病死了。”
      陈声声说这话时透着嫌弃,“真不知道寒成哥被下了什么迷魂药,”
      那个女人,盛初远是记得的。
      当初陪着陈声声回睦州,盛初远曾见过方元霜,那时她姓周,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,小提琴拉的很好,盛初远参加过那场演奏会,只一眼,就记住了她。
      演奏结束,去到后台时。
      段寒成也在那里。
      方元霜换下了演出服,贴在他身前,拽着他的胳膊,撒娇似的问着,“寒成哥,我的曲子怎么样,是不是最好的?”
      段寒成烦的不行,抽着烟回话,眼里全是不耐烦,“你让我来,就是看这个?”
      “对啊。”
      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,一脸天真赤诚,全然不知面前的男人有多厌恶她。
      那一幕落在盛初远眼中,极尽讽刺。
      台上优雅高洁,像一捧雪一样干净澄澈的女人,却在幕后对一个男人那样摇尾乞怜,渴求一点爱,可多年过去,他们之间的感情地位却调换了过来,这状况怎么瞧都是有趣的。—
      接连几次送方元霜去了盛家。
      这些形成司机都是要如数告知段寒成的,她去教课他是知道的,百无聊赖地听着,不怎么在意,“下次她去上课不用告诉我。”
  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      段寒成不想听,司机不必多言。
      在车里等了会儿,方元霜才出来,她动作迟缓上车,坐在段

第93章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