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言结完账，出来只剩下红灵还在等她，其他人都不见了。
“他们这是急着去修炼？也不着急这一会儿吧。”
红灵笑道：“可不就急这一会儿，突然有了紧迫感。身份勋章牌一发出来，有了明显的对比，不努力不行。”
林言挑眉，“你不急？”
红灵偷笑，“我也快要换成紫金勋章了，等拿到手，给他们一个惊喜。”
“可以啊，你这几年一直在悄悄发育，是该让花敏他们有危机感了。”林言很惊喜，小伙伴们的等级越高当然越好。
走在回去的路上，林言见周围没人，忍不住悄悄地问红灵，“你和水生咋回事，准备瞒到什么时候？”
“你说的啥事？”红灵疑惑，她和水生能有什么事，身为当事人的自己怎么不知道。
林言瞪着红灵，“和我还装？我都听人说了，你快如实招来。”
红灵：“……我是真不知道你问的啥事。”
“好吧，我直接说了。你要给我说实话。”林言气馁，“城里有传言，你和水生好事将近，说的有鼻子有眼的，说说呗。”
犹豫了好一会儿，红灵才道：“这事你去问水生吧。”
“啥情况，不好说？”林言一听就着急，这是真有事？
以前也有传闻，说水生和红灵看对眼了，她一直没当真。这次本以为是空穴来风，但看红灵的表情，不像是假的。
难道她只是出门一趟，回来他们就在一起了？
“红灵，你快告诉我，我一刻都忍不了。你也是当事人，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其实，是我觉得水生不错，给他说了，他没回应。”
林言惊得瞪大了眼睛，她刚刚听到了什么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“半个月前，我和水生正在谈事，就借着机会提了提，水生当时反应很平静，没有吃惊，也没有生气和欢喜，我也摸不准他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半个月了，水生还没给你答案？”林言觉得有问题，要是喜欢的话，早就在一起了。
可传言言之凿凿，说是两人好事将近了，是谁传出来的，太不靠谱了。
红灵摇头，苦笑道：“你说，这是不是就是他的答案，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。为了不伤及情面，沉默就是拒绝。”
林言不知道说啥，她又不是水生，怎么知道他是咋想的，“要不我帮你去问问水生？”
“好啊，你去吧。”红灵期待地看着林言，她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。
林言：“……”
等站在水生面前，已经是半小时后，林言硬着头皮左拉右扯，不知道怎么提及。
水生开始没察觉，渐渐地发现不对，直接问：“你来找我到底干啥？”
“有个姑娘，让我来问问你，你考虑的咋样了？”
水生了然，“是红灵？她怎么不自己来问？”
“水生，你还是个男人么，红灵再怎么说也是个内敛的姑娘，能大胆向你表白已经是她的极限，你还想让她追着你不放。告诉我也是一样的，你到底是答应还是拒绝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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