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我给你买这辆遥控赛车,但是你要好好学习。”
这是爸爸对我说的,我一直都在履行这个承诺,尽管遥控赛车早已经坏掉。面对爸爸的鼓励,我一直在学习的道路上坚守,直到失去很重要的东西。
……
那一天,姐姐上班午休时和一位不认识的哥哥骑摩托车出去吃饭,不幸遇到车祸,当天晚上爸爸妈妈很着急,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在急啥,当他们出门时,我问爸爸要去哪,爸爸回答说:
“我要去医院,你姐姐在做手术。”
这句话让我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要求爸爸带上我,但是爸爸就是不让我去,声音吵来了邻居,在邻居的化解下,爸爸只好无奈带上我。
我穿了一件外套,在晚上却还是觉得格外冷。
到了医院,那位哥哥一直流着血坐在那,爸爸看上去很生气,对那位哥哥说了很多话,我则一个人在医院中寻找姐姐。
走到一扇门前,透过玻璃看到姐姐躺在床上,医生在姐姐的身体上动来动去,我在这个时候很害怕,一个人站在门前,等了很久。
之后很少看到姐姐回家,在大街上也少了她的身影。
之后才知道,姐姐离开了这个家,和爸爸断交了父女关系,去了湖南生活,还找了一个男朋友。姐姐这一走,让我和她分离了5年,在这五年中,我很想她,也哭了很多次,每次听到街上有歌声时,就会想起她,受到委屈时,也会想起她对我的好。
那天之后,我喜欢上听歌,总是寻找着姐姐爱听的歌。
……
一年级下册时,我受到了欺凌,还不止一次。
崔国强有一位初中的朋友,每次约我去宝龙花园时,那位初中生都会在。(宝龙花园小区,楼层都是18——20层高)。
崔国强会和我一起上电梯,然后到达顶楼时,把我骗出电梯,他们自己乘电梯回到1楼等我,我一个人在没有灯光的楼梯上奔跑,眼泪一滴一滴流出来,那20层楼梯对于7岁的我来说是多么的遥远,摔了也还在奔跑,害怕让我哭出声。
当我跑到1楼时,那位初中生挥起拳头对我就是一顿揍,无助的我只能继续奔跑,对我来说,家才是最安全的,但是爸爸妈妈总是上班,家里也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初中生很快找到我的家,在我的家对我实施暴力,崔国强露出最邪恶的表情:
“让你一天和我作对。”
崔国强总会这样说。
我得到了解放,崔国强回到了陕西,听说在他即将离开的那几天,还哭着说:
,“我不要回去,我想等刘杨斌回来,想和他再多玩几天。”
我没有被感动,对他只有讨厌。
……
二年级下册,有一次和陈文静一起回家,她对我说:
“你喜欢糖吗?我家里有很多,明天我给你一袋。”
当时我期待着明天,但是“明天”一直没有到来,陈文静说谎了。
那天之后,她转学了,再也没有看见过她,我脸上的笑容从那天开始消耗殆尽,老师给我的评语总是喜欢一个人待在一旁做着自己喜欢的事。
我开始封闭自己,除了学校之外,哪都不会去,越来越冷漠。
三年级时,我受到不公平对待,成绩也慢慢滑落到中等位置。封闭1年半,从这个时候就从来没接触过女生。
……
四年级下册,我因为跑步基础好,被选进体校,以优良的成绩正式在体校上学。
体校离我的家有40多公里,在南安市边缘。
我开始了燃烧身体,认识了林毅翔和喻兴旺,那一刻开始,我们三个开始变成兄弟,用了半个学期从篮球小队升到篮球中队。
五年级,我训练更加努力,每次结束都是带着全身的伤。
和林毅翔的配合越来越好,渐渐地成为副主力,林毅翔让我走出了那扇封闭的门。五年级下册时,因为某些原因,我离开了体校,林毅翔在学校大门看着我的背影,当他们喊:
“再见,刘杨斌。”
心里感觉酸酸的,但是我选择头也不回的离开,是我选择抛弃了他们。
从那以后,再也没有再见。
……
我开始继续封闭自己,回到原来的学校,班上的人对我越来越热情,让我觉得很不舒服,甚至希望回到“不公平对待”那个时候。
接着浑浑噩噩度过了小学时期,渴望得到能让自己解开封闭的那个人。
刘杨斌的回忆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