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惺忪几下,偏眸看向孤无颜的檀床。
“……”没有人在。
是去净房了?
刚想闭目再睡,倏地掀开锦被坐起,看架上的常服已不见,“难道出了事!?”
如果是被雨篓掳走,锦鲤袋会有反应才对,所以,孤无颜是自己走的!
她猜孤行栩要搞事了。
快速换了服饰后,嘭地关上室门,噔噔跑出去,扯着其中一个守门侍卫喊:“你们王爷去哪了?”
“郡,郡主?王爷他往城中的方向去了。”侍卫指着府前的一条大道。
“嗤!”果然如她所说,见所示方向隐隐有烟火升空,历声道:“给我备马!”
“是……是!”侍卫虽不明她的意思,也照做了去准备。
踢踏踢踏~!
前方向南大道传来疾蹄声响。
兆栗儿回头见孤无颜枭雄战马而来,顺势伸手带起兆栗儿坐在他身前,扯绳勒马长嘶,调往东面。
“可有带令牌在身?”孤无颜促声问。
“有。”
“好,抓紧!”
情况急迫不容多想,兆栗儿双手拽紧马鞍,随孤无颜快马赶赴刑场。
城边刑场内,黄土飞沙寂寥空旷。
孤行栩烈唇赤服,于刑场边缘的行刑官位置稳坐,俯视场中央的姜侯姜逸,姿态骄作语气轻蔑,“姜仲姜逸,你们父子二人万般不该,就是欺瞒背叛本王,以致连累全府上下葬送。”
姜仲衣破发乱,哼哧轻笑,嘴角的血已凝固,嫉恶如仇道:“佞臣戾王孤行栩,罪行滔天,残害同室手足,骄横嗜血,天理不容!不得好死!”
第四十六章 佞臣忠臣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