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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能狡辩[2/2页]

将军一剑惊花枝 顾返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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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 那人用剑挑起了她的下颌,又挑落了她的面具。
      窗外漏了一些光进来,正好打在她脸上。
      “哟。”他笑了,“傅小将军?”
      傅庭河心道这是哪位熟人?
      他蹲下身来,道:“本教主怎么走哪儿都能碰到你?”
      傅庭河翻了个白眼,竟然又碰到了这位仁兄。
      “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,怎么了?”阮散问。
      “没吃饭,饿的。”傅庭河有气无力胡说八道。
      其实是内息紊乱。
      “那您来我这儿是吃饭的?”阮散看出来她内息不稳了,但还在打趣她。
      陡然,屋顶传来一阵响声。
      “有耗子。”阮散道,“你招来的?”
      傅庭河气若游丝:“可能吧。”
      “稍等。”阮散拍拍她的肩,走出了房间。不一会儿,他便回来了。
      “出去给你拿了些吃的,顺便处理了那两只老鼠。”阮散道。
      “多谢。”傅庭河道。
      “你不必谢我。我救你,是看在晏停的面子上。你应当去谢他。”阮散喂她吃了一颗丹药,又为她调理了内息。
      一刻钟之后,傅庭河慢慢恢复过来。
      “你怎么回事?”阮散问她。
      傅庭河喝了一杯水,摆摆手:“点背儿至极。我来找褚生时,路上杀出来两人,也不知和我有什么仇怨,直接要我的性命。”
      阮散略微思索,同她一样,也猜到了,或许这二人并不是找傅庭河麻烦,而是找“傅梨”的麻烦。
      傅庭河这孩子,样样不行,就是耐打。她动了动手腕,又活蹦乱跳了。
      “教主,大恩不言谢。告辞!”她刚转身,阮散就揪住了她的领子。
      “慢着。”阮散道。
      傅庭河转身,耐着性子笑道:“教主还有什么事吩咐?”
      “叶深在皇宫?”阮散问。
      “你知道?”傅庭河有些意外。
      阮散点头:“听到了一些风声,但不确定。”
      傅庭河叹息:“秦长信将她囚住了。有人送信告诉我的。”
      “你找褚生时,又该如何进宫去?”阮散坐了下来,倒了一杯茶。
      “莫非。”傅庭河凑过去坐在他对面,“教主您有办法?”
      阮散摇头:“我没办法。这上元宴会与太后寿宴,都在皇宫举行,皇宫守卫森严,没有请帖,根本进不去。”
      阮散吹了吹茶沫:“我可不是晏则修那种世家子弟,帮不了你。”
      傅庭河一愣,随后反应过来——晏家或许会来参加这上元宴会或者太后寿宴。
      “则修一向不喜这般宴会,应该不会来,不过我倒是能请晏家帮个忙。”傅庭河想起了,当初晏止告别时,给她留了一块玉佩。
      有了那块玉佩,晏家会帮她办事的。
      阮散好人做到了底:“我的消息,晏家今夜已经抵达京城,落脚在沉波客栈。你不如先去寻晏家人,再去寻褚生时。”
      她倒是没想到,晏家人那么早就来了。毕竟太后寿宴在月末。
      “教主,多谢!”傅庭河抱了抱拳,转身又从窗户翻出去了。
      阮散将空茶杯拿在手里翻来翻去,他低声吩咐了一句:“去,告诉晏停那小子,我把他媳妇儿给他送过去了,记得接收。”
      “是。”暗卫领命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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