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,也算是他的一个能力。
虽然大多时候,并不管用。
“你看啊,这些尸体上没什么外伤,想必是那西王母研究出什么,就那种,杀人于无形的手法。”罗大越说越离谱“比如,利用光照,藤蔓,气流,哎,会不会因为这些石像。”
“听你说话我头疼。”司空按了按头。
“你啊你啊。”罗大拉上司空的拉链“你头疼是因为产后受风,拉上点,你说这也没只野鸡什么的,炖汤给你补补也行啊,唉,委屈你了。”
司空照着罗大的胸口就是一捶。
两人正闹着,一只鸟直直的掉在我们脚边。
“死的?”罗大看“你看吧你看吧,我就说这绝对是杀人于无形啊。”指着地上的死鸟。
罗大弯腰,用手撑住了膝盖“这里,应该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我们,只是,动物比较敏感。”
“罗大,你没事吧?”司空问。
“我就是,有点头疼。”罗大摇头“没什么事。”
“快点离开这里吧。”何清清走了出去。
越走,罗大和何清清的状态就越不对,后来,何清清直接停了下来,扶着石像坐了下来。
“好像,有点喘不上气。”罗大扯了扯自己的衣领。
我再次划落开身边石像上的枯枝,这次上面的画刻,发生了变化。
“徐州东,罗大,别管雕像了,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。”司空喊。
画刻的图案是…“不能继续。”我回头,许是我声音放大,司空突然顿住差点栽倒。
“这上面的人,掉下去了。”罗大对跑过来的司空说道。
司空看了会“确实不能继续往前走了,不然就会像这上面的,走着走着,就晕倒了,或者,像那些鸟一样。”
“敢情咱走了一条黄泉路啊,长见识了。”罗大倒吸了口气“不是,我就想知道,他们到底怎么死的。”
“再去看看那只死鸟吧。”司空回头“说不定会有收获。”
“这鸟死的也挺神奇的,一点外伤都没有,就这么啪嗒一声掉下来了。”罗大摸着新长出来的胡茬“那就是,内伤。”
“你武林小说看多了啊。”司空看得仔细“哪有那么玄乎。”
“这可不是你说了算。”罗大撇嘴“最好的办法就是,验尸。”
“哦。”司空点头。
“喏。”罗大示意司空请。
“我?”司空发出了怀疑,不知道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罗大让他动手的怀疑。
“好好好,那咱俩猜丁壳,谁输了谁验。”罗大提议。
“好。”司空认同。
猜丁壳的话,司空好像,没赢过。
“猜丁壳。”他们两个话音刚落,我手里的刀就举了起来。
“额。”两人这会倒是默契的没有阻拦我。
鸟尸刚划开,里面的脏器就被挤压了出来,同时,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漫开来。
“这鸟,吃炸药了?”罗大捂着鼻子。
头部突然胀痛,眼前的景象一瞬间模糊了下,我腿一软,就要往前倒。
“徐州东。”司空一把扶住我“徐州东。”
我很想回应他,只是胸口堵得发紧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徐州东也中招了?”罗大扶住我另一边。
“先扶去坐会。”司空架着我站起来,让我靠着树干坐下。
只是我还没坐稳,他往后一坐倒在地上,我拉都没拉住。
“司空,还真是什么都缺不了你。”罗大哭丧着脸“你可别倒下啊,我一个人弄不了你们四个。”
“对对对,快想想。”罗大抓耳挠腮的“想想,是气体!哎不对,我怎么没事啊,我再想想。光线,还是声音?”
司空捂着头大口的喘着气“罗大,你好好想。”
“罗大,你们刚才看的那只鸟,有什么异常吗?”罗大撑着坐起来。
“啊那什么,那只鸟啊,一点外伤都没有。”罗大来回踱着步“就是内脏,全炸开了。”
“这种情况下,内脏炸裂无非是因为受到强烈撞击,或者,处在极强的震动下。”罗大仰着头,努力让自己呼吸顺畅一点“可是,如果震动的这么厉害,我们不可能都没有察觉。”
“那。”司空有些干呕,看了看周围“有没有什么是无色无味,但是对人体有损害的。”
“你这还说我武侠小说看多了,你说的只能是毒了。”罗大挠头“但是徐州东不是对毒物免疫吗,可现在徐州东也中招了,你看孩子脸白的,都赶上尸白菌了。”
“那就,只能是次声波了。”罗大想了想“我以前当兵的时候,听说过有这种武器,像咱们这种,头晕,干呕,喘不上气,都是轻的,再过会,我们就会,和那些鸟一样,内脏破裂。”
“次声波,什么能引起次声波,会不会是这里的地势太低了引起的。”罗大在原地转了个圈,指着雕像“这里也就这些雕像是人为的。”
“是他们引起的吗。”
不是雕像,徐州东转头看着正对着我的黑洞,看不清里面有什么,仿佛深不见底“洞。”
“赶紧,先,呕。”司空拍了拍胸口“先堵上。”
“对对,堵堵堵。”罗大拿起石头堵住洞口“堵上。”
罗大跑东跑西去找石头堵洞,随着洞口被堵住,我感觉身体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。
“这方法,能行吗?”罗大捶了捶胳膊。
“好使。”司空喝了口水站起来,见我又要查看什么,拽住我“徐州东,别看了,我们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。”
休息的时候,何清清也醒了过来。
罗大往后一坐“你看,我说什么来着,狠人活千年啊。说实话,我没弄明白,为什么你们都感觉到了,我什么事都没有呢?”
“一般来说,身体素质越好的人,对这些越敏感。”罗大意味深长的看着罗大。
“哦~我就说…什么玩意,你说谁呢。”罗大后知后觉“这可没有依据啊,那要按这么说,司空的反应是最大的,你们是觉得,司空的身体素质,是我们中间最好的?”
那,确实不是。
司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抱成一团在那里生闷气。
“当然啦。”罗大搂过司空“我们司空可是玉面小郎君,杭州一枝花,身体不好,可以理解。”
司空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我拉了拉帽子,罗大要挨打。
“啊。”罗大一下子弹了出去“嘶,司空,你属棒槌的啊。”
缓了会,我们继续向雨林深处走去。
越走,脚下的路就越泥泞,空气中的湿度也越大。
树木的味道,腐烂的味道,水汽的味道,泥沼的味道,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,充斥着鼻腔。
但比墓里的味道好得多,也比血腥味好得多。
前面的草丛中一阵响动,我的手已经落在刀柄上。
“司空,还记得林文锦笔记上写的什么吗?”何清清也把匕首拿在了手里。
司空略一思忖“泥沼多蛇,遇人不惧。”
“罗爷是真不喜欢那玩意,黏糊糊冷冰冰的。”罗大嫌弃。
司空笑“没准看你白白罗罗,就认准了你呢。”
“嘿,司空,你变坏了。”罗大抬起司空的背包又突然松手。
司空被坠的往后一退,一脚踩在罗大脚上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我总觉得司空又碾了几下。
“你。”罗大一拐一拐的跟上我们。
雨林里容易迷路,树木像*一样支盖着,有时候抬头就看不到太阳。
从参天的树到地表上的苔藓,有大概三到五层的植被。
坑坑洼洼的路此时不是唯一阻碍我们前进的因素了,缠绕在一起的藤萝更让人心烦。
枝枝蔓蔓交缠在一起,稍不注意就被绊住了脚,或划伤了脸。
司空不知不觉走到了我前面,踢踢踏踏的把路上的杂草踩
第376章 :最后的希望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