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位不错的后妈人选。进而,你向铎鞘之主透露了心意,欲借助其无所不能的法力促成各取所需的一桩婚事。可是,当你步步为营,即将得偿所愿之时,一切似乎又乱了套——就像你把着一手上听的好牌而突然不想胡了,也就只能胡乱地出牌了。”
“是的,你反悔了。你发现自己依然爱着胥子亮,可他却移情别恋了,而你肚子里正孕育着体体面面的新老公的宝宝。抱歉!我知道不该让孕妇心情不好,此时,我嫂子也正怀着萧氏骨肉,很辛苦的。所以,最后,我要告诉你,虽然你大概也已知道了——此刻,胥子亮正心急火燎地奔去波士顿找你。无论如何,大家都是成年人,悠着点儿吧。”
就这么,她收了线,娇媚而纤细的身子缩陷进奢华舒适的单人沙发椅里,眼神柔和地仰望着崭新的天花板,陷入沉思。几分钟后,她恢复成如常的优雅面貌,推门出了狭小内室。
“呃,原来你在这里啊。”圆润低沉的磁音猛钻进耳里。
“铎爷。”她吓了一跳,锐利的眸光凌乱地扫遍铎爷周身。
“我上次打麻将的时候,丢了一颗老式领针,是一只满镶南非钻石的小猎豹。”
“哦,是吗?”她稳住情绪,轻声应对。
“是啊,太不小心了。那只领针可是多年前,我那前儿媳送的生日礼物呢,所以得好好找找。”
您那天根本没戴什么领针。她本想回敬一句,顷刻把话题聊死算了。然而,她又意识到这分明是铎爷故意给彼此个台阶下。
“那您找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言毕,她牵动了一下嘴角,不自然地笑了笑,便干脆地走了出去。赫然间,个头中等、威猛健硕的陈威映入眼帘。
沉默的对峙间,两个人细细地、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对方。陈威有着与陈德相似的浓眉大眼,周身却流转着一种与亲哥极为不同的了无牵挂的气韵。也许,那只是因为他还没触碰过爱情。她边想边从他身旁走过去,高跟鞋与冷酷的理石地面碰撞出一连串儿紧迫而压抑的脆响。原本枯燥的管家套装之上,恰到好处地绣着姿态万千的金色枝蔓,它们层叠舒展,随曼妙的身姿摇曳出不可思议的生动美感。不觉间,陈威便看得入了神。
夜,起风了,冬日之风总是冷冷的面貌。吃过晚饭,胥氏庄园里,父子俩在冷风里散着步,不知不觉将脚步停落于胥子熙的荒?V禁地。
“驰儿,不打算把你老婆从波士顿接回来了吗?”
“爹,她是去瞧病,且还有老娘和姨娘尽心呵护着,用不上我热心去陪、去接。”
“胥驰,此处是你姐姐的无名之?V,所以接下来的问话,你不可以扯淡说谎。”
“您别问令我透不过气儿的问题就好。为了扛起延续胥氏香火的大任,我可是尽心尽力,日夜不休地忙活,谁知秋水却仍是颗粒无收,能怪我吗?”
“别装了。秋水都跟我说了,在波士顿偶然撞见秦子冬与陆深晴的那件事,当时,她只告诉了你,而你居然转脸把消息放给了向薄筝。这是真的吗?!就在这里,给我和你姐姐一句实话吧。”
胥驰凄然一笑:“是真的。”
“为什么?!”
“我是坏蛋,她是骗子,坏蛋狠耍了骗他的骗子,解释完毕。”
“她怎么骗你了?”
“她故意隐瞒了她们洛氏女人脆弱而贫瘠的体质,且区别是,洛芊芊好歹生了一个戚谦洛,而洛秋水恐要让咱们胥家断子绝孙了。”
“别胡说了!”
“您也是学医的,且还认识一位赫赫有名的医界学姐,尽管去验证啊。反正我的身体状况早已被她全盘掌握了,所以您也有权向她探问您儿媳的身体状况。不过——”他忽而话锋一转,陡然道:“您跟陆博士还是要少来往,毕竟圈子太小,人言可畏!”
“你!你这是要反啊!”
“当着我和我姐的面儿,您也说句实话吧。您虽是爹,然而,也不能怠慢娘,精神上、肉体上,都不能太过分地怠慢她!否则,您硬逼着我娶的洛秋水,我也是可以怠慢的。”
“逼你?你是谁,大魔头啊!我若真逼得了你,会任由你等阮秋七年吗?还有,也不要跟我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之类的话,你的人生、你作为男人的义务与担当,完全由你自己掌控,赖不到任何人头上!最后,我对你娘怎么样,我对学姐如何,那是我的人生、我作为男人的义务与担当,完全由我自己来掌控。在我把你大卸八块、葬到另一界里去陪你姐姐之前,请立即马上消失掉!”
“晚安,老爸、老姐。”魔王立即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第163章:唇舌飞舞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