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件事就是到泳池去,木板还嵌在花圃里,浴盐也没动。
邱泽开车去店里,路过一排别墅,白斩鸡正站在阳台做早操,觉得行驶过的车子有些眼熟,探出脖子一看,发现是饲主的车牌号。
他探出个脖子眼巴巴的瞅着,直到看不见车影,
“小白。”
它进屋,傅佑兴冲冲的招手,“给你看场戏。”
他让白斩鸡坐在怀里,开了对讲机,“来我房间一下。”
保姆开门,刚往屋里走,就透明胶带绊倒在地。
傅佑拍着把手笑,保姆气得边扯胶带边出门。
看见白斩鸡不笑,傅佑也不笑,小心翼翼问:“你不喜欢?”
“这样不太好。”白斩鸡扑腾出他怀里。
傅佑眼神闪了闪,挪到钢琴前,讨好道:“那我以后不玩了,给你弹钢琴听?”
白斩鸡觉得,除去恶作剧的时候,傅佑这孩子还是十分乖巧的。
隔天一早,他又坐在飘窗,伸长脖子看啊看,看到相似的车子就眼前一亮,近了看车牌不是饲主的,又有些失望。
远远的,邱泽的车子一晃而过,这一次他还看见了饲主的脸。
房门被扭开,保姆进屋收拾,提起白斩鸡一脸嫌弃的丢进垃圾桶里。
傅佑洗好澡,推门发现房间被整理过,有些慌乱的找白斩鸡,喊了好几声没听见回应,气急败坏的出去找保姆。
“丢了啊。”保姆莫名其妙,“谁会拿一只熟的鸡当玩具,脏死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细菌,回收车应该已经收走了。”
傅佑阴测测的盯着保姆,转身推着轮椅进屋。
“真是怪孩子。”保姆嘀咕。
傅佑一进屋,白斩鸡扑腾着翻进窗子,抖落身上杂物。
傅佑一愣,哭了。
他嚎啕大哭,正处于变声期的声音又尖又哑,捧着面颊闷闷的哭。
“又怎么了?”保姆在外敲门。
白斩鸡想起了饲主,也觉得很伤心,屁股一撅往地上一坐,也跟着抹泪。
半夜,傅佑把白斩鸡摇醒,悄悄指了指窗外,“咱们出去玩。”
两人悄悄潜出了门,傅佑拉开随身双肩包给白斩鸡看,里面是一捆又一捆的钞票。
出了院子,傅佑推着轮椅有些烦恼,“咱们去哪里玩?”
白斩鸡也不知道,一人一鸡沿着街慢悠悠的走。
半路拦到了计程车,傅佑抱着白斩鸡往市中心去。
车子到市中心经过一家大排档,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人,傅佑和白斩鸡都看直了眼,两人让司机停车。
大排档里卖烧烤,老板狐疑的看着抱着一只白斩鸡的少年,塞了个小篮子。
“要吃什么自己抓。”
一人一鸡悉悉索索的点得很满,傅佑还有些估摸不准,递过篮子的时候犹豫了下,“贵吗?”
老板娘按着计算机一通算,“104块。”又拿个根空心菜加进里面,“年轻长身体,送一串。”
傅佑拉开背包付了钱。
傅佑提着包装盒摇着轮椅出了店,没走多久,两人都察觉身后有人跟踪,傅佑猛的转过轮椅,恶狠狠的瞪着身后醉鬼,“干什么!”
两个醉鬼笑嘻嘻额盯着他怀里的包,“小孩子哪里来这么多钱,叔叔帮你花好不好?”
“要钱啊。”傅佑反倒松了口气,提起包就要往外丢。
白斩鸡动作更快,咯咯咯的跳出傅佑的的怀抱,朝两个醉鬼冲过去,一人给了一脚。
两道身影在空中翻了翻,砸在地下,哎呦呦的叫着。
“老铁,喝多了,白斩鸡在跑啊!”
“喝多了,喝多了。”
两人嘀嘀咕咕,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傅佑楞了会,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。
傅佑没有回家,而是带着白斩鸡去住了带大泳池的酒店。
大厅,登基的前台偷偷扫了眼少年怀里的白斩鸡,绷着嘴偷偷笑,把房卡递过去的时候,被少年阴测测的瞪了一眼。
邱泽刚进酒店大堂,面前推轮椅的少年进了电梯,他索性改了方向,先去了泳池。标牌还在,浴盐也没人动,他叹了口气,又坐了一会,这才回了酒店。
隔天一大早,傅佑抱着白斩鸡回家,刚一进大门,保姆听见声音慌忙出门。
“你这一整晚都跑去哪里了?我都不敢睡觉找了你半夜!”
“和我爸妈说了?”
保姆点头,心有余悸,“我赶紧给你爸妈打电话,他们今早的飞机,很快到。”
第132章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