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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看到一切。
      她哆哆嗦嗦的想烧掉信,却又立刻把信塞进怀里。
      要告发他,一定要让官府把他抓了!
      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,官府会听吗?而且他现在可是大将军!这小小的吉祥镇,有谁敢制裁他!
      她又想将信给娘看,但却又忍不住哭了,就算娘信了又如何,又能怎么办?
      她能够预见,娘一定会让自己忍耐,继续和这个男人过下去,因为她就是这么和爹过了一辈子的啊,一个从不反抗不幸的人,又怎么可能支持女儿与不幸做斗争。
      孤立无援,这里已经没有人能够制裁那可恶的人。
      可怜的前夫,都是她的错,才会让那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就这么命丧黄泉。
      哭了一次又一次,她终于冷静下来,将那封信藏在梳妆盒底下,上了床。
      陶先礼回来后,听说穆梳一日未出过房门,连衣服都没换便去卧室,见人躺在床上,以为生了病。
      穆梳尽量以平静的口吻说话,无论是肚子疼也好,头疼也好,只要这个男人此时不要呆在这里。
      “究竟是肚子疼还是头疼?”陶先礼有些无奈,“哪个更疼些我们就先治哪个好不好?”
      穆梳抖了抖,**了声:“肚子好疼。”
      陶先礼将手伸进被窝里,隔着衣裳轻柔的抚摸她的肚子,发现妻子面色更差,身子还微微发抖,忧心忡忡的起身,“我还是去请个大夫。”
      “你亲自起,亲自去。”穆梳有气无力的重复,后者点点头,出门吩咐婢女照看,亲自去请大夫。
      等他把大夫带回来,婢女道夫人已经睡下了,他进屋见人果真睡了,这才让大夫回去。
      穆梳这一睡便是一整日,隔天醒来之时,已没有昨日的异样,
      陶先礼亲自喂她吃粥,她却只嗅到那双血浓重的血腥味,艰难下咽。
      婢女在一旁笑道,“这粥可是老爷亲自让厨娘教的。”
      话刚玩,穆梳便扶着床沿吐了,直吐得见了胆汁,
      陶先礼忽的一怔,而后狂喜,“难不成是有了?”
      “不是。”穆梳怒气冲冲回答,看着对方一瞬间失望的眼神,内心却是侥幸不已,还好,还未怀上此人的孩子!
      因穆梳身体不舒服,本该启程的日子被一推再推。
      将领都等着回京,但陶先礼不为所动。
      因为生了病,穆梳脾气怪极,总赶陶先礼去书房睡,下人都有些可怜老爷。
      耽搁了半月之久,一日,郭策将陶先礼找去,遣退了所有人,拿出个锦盒,亮出漂亮精致的匕首。
      “好看吧,稀罕货,拿回去借花献佛去。”郭策将锦盒推过。
      陶先礼也喜欢,回家时还特地拿去铁匠铺那里做了鞘。
      天空阴沉,黑云压得极低,是即将暴雨的征兆,一想着爱妻应该会喜欢,便心满意足的往家去。

第36章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