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邪敛了敛眼睑,轻声唤了句,“姐。”
上官雨邪回过神来,不禁有些感叹,“果然面具戴久了,连自己是谁都会分不清了。每次看到你,都有种看到了自己的感觉,不过,欢迎你回来,丫头。”
听到最后两个字,上官邪淡漠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变化,双眸盯着她,一字一句道:“姐,其实你也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,只要你愿意放下。”
“放下?”上官雨邪喃喃地重复了一句,又自嘲的一笑,“倘若真能这么容易放下,我又何必执着到现在,那种痛苦……”说着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,嗓音低沉。
“早已在这里生了根,发了芽,已经拔不掉了。况且,你不也放不下么?否则,你又如何会陪着我这个疯子一起,将这面具一戴就是二十几年?”
上官邪张了张口,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。终是闭上了双眼,遮住了眼底的痛苦。
疯子?没错,就是疯子!不仅是姐姐,她也是。从二十二年前,她点头的那一刻起,从她戴上那张面具的那一刻起,她就已经是个疯子了。一个被痛苦淹没,被仇恨的火焰所吞噬了的疯子。
一时间,场面陷入了沉静之中,头顶上的灯光散发出暖黄色的光芒,照耀在两人身上,却照不进她们的心底。
待上官邪离开后,李鸣轩才从警局回来,替上官雨邪包扎着伤口,伤口不大却很深,一排小小的牙印,可见留下这个伤口的小家伙对这个人的痛恨。
“你没事吧?”上官雨邪问道。
李鸣轩摇了摇头,动了动嘴唇,欲言又止。
上官雨邪掀了掀眼皮,淡然开口,“想问什么就问,吞
第二百二十三章:这样挺好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