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她的孩子被人欺负甚至没命,也怕夫家侵吞她的嫁妆到时候孩子没有保障。”
苏母倒抽一口气:“这事儿可不简单,听你的话音已经解决了,你们怎么做的?”
昕姐儿奇怪的看了苏母一眼:“很简单,设置一个监督,就像朝廷的御史一样,监督并教养孩子,对她的财产也进行监督谨防有些人欺上瞒下不就好了。孩子和财产之所以容易出问题不就是因为那是家事儿,大家都各人自扫门前雪嘛,现在把他的家事儿变成有人监督的事儿,你想还有人敢吗?”
苏母怀疑:“那万一两方勾结了呢?”
昕姐儿解释道:“娘,我所说的监督不是无偿的,而是需要付费的。这个监督部门,我和颖姐儿命名为朝阳托管处,它实质上就是一单生意,做生意肯定不会为了某个人砸自己招牌,即使里面有老鼠屎,我们也会剔除的。我们希望它能长长久久的做下去,不论对托管处还是对那些需要托管的人而言都是双赢的局面。这可比托付给某个人好多了,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苏母挑眉,“那托管出要监守自盗呢?”
昕姐儿耸肩,“官府也不是吃白饭的,况且还有另外一方监督呢!”
一直注意这边的周嬷嬷心动了问道:“小姐,托管的收费怎么样?”
昕姐儿转头看着她:“你想托?”
周嬷嬷摇头:“不是我,是我的一个好姐妹,如果她能负担的起的话,我和她说说。”
昕姐儿看着她道:“那你把她的情况说一下,我算算,托管处虽然不以盈利为目的,但也不能喝西北风,能不赔,我们就接。”
“翠浓和我一样是丫鬟出身,主家因为升迁一时带不了那么多人,就发还了奴婢们的卖身契,当时我们手里也有几个私房钱,怕回家之后被挤下来,一合计一人买了五亩地租出去。她家是后娘当家,她就把地契托付给我,我每年给她银钱。机缘巧合我们嫁了同村,我把地契还她的时候,她说家里不太平,直到现在她的地契还在我手中。她家人贪图人家聘礼多,把她嫁给了一个病秧子,病秧子去年撒手人寰,她这些年不但要伺候一大家子,还要下地干活、忍受老太婆的侮辱谩骂,早就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了,她比我还小两岁,我们站在一起看着像两辈人。我来的时候她身体就有点不好,要不是放心不下孩子,估计早倒了。这样的,你们托管吗?”
昕姐儿问:“她有几个孩子?都是多大,男孩女孩?”
“三个,她当家的身体不好,孩子比我们家的要小,老大是男孩今年十岁,老二是女孩六岁,老三是男孩刚满三岁。三个都是好孩子也很懂事听话,就是他爹活着的时候老太婆对他们也是经常打骂,饭也不给吃饱,现在在家更难熬,万一她娘再撒手而去,这些孩子命更苦了。”
说到最后,周嬷嬷忍不住伤感。
昕姐儿在心里预算一下道:“嬷嬷,我也不给你说虚的,他们三人五亩地一年也就六七两银子,按说肯定不够,不过能帮一把是一把,他们得帮忙书院干活,你问他们愿意不愿意,愿意的话,我就传书让人去签。”
周嬷嬷正要高兴,随后疑惑的问:“签?签什么?”
“签合同啊,你不会以为我们只凭口头说说就能托管吧,每一次托管都得签合同有见证人,要不然他们家闹起来,就是我们理亏了!我们不干这蠢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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