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客,但到底算是客人。如今只在她的闺房叙话,却是极大的不妥当。因对了孙绍祖道:“公子,这来的都是客。既来了,不如去外屋喝杯茶。”
那孙绍祖听了,却是默了片刻。忽然就上了前,看了迎春半响,口里默默道:“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?那日你着人回绝了我,我的心里只是郁闷彷徨的。你既无意,我也就不多在想了的。究竟,每日里我的事情也多。无奈,到了晚上,想起这些个来,却是夜不能寐。因想着,还是要出来,与你见一面。”
迎春听了,遂苦笑道:“还有什么可说的呢?”
那孙绍祖听了这话,心里却是更不满意的。因对了迎春道:“你当真和我,并无别的话可说?”
那迎春见孙绍祖光天化日之下,只管和她在闺房里说话,心里已然又臊又羞的。想那司棋或绣橘回来了看见了,又或是被那底下的婆子看见了,她已然是不能活的了。
因此,迎春只愿这孙绍祖能速速离去,听了他的话,口里就道:“我和公子,当真并无别的话可说。当日,都已然说清了。想公子若舍不得银子,我这厢就给公子拿千两的银票去。”
那孙绍祖见迎春如此,心里更是郁结。他是个粗人,并不会那些曲意婉转之言。因冒然到了这里,不想半途折回,无功而返。遂对了迎春道:“想姑娘这一时半会的,心里也定然没有主意。不如索性跟了我去外头,姑娘且细细思量一番。再做决定。”
一径说,一径就要想将迎春给抱了出去。迎春察觉出了孙绍祖眼里的意思,因低声惊叫道:“公子不可!究竟咱们之间,已然没有别的可说的了!还请公子务必不要难为我!”
那孙绍祖听了这话,也低低道:“姑娘说得的确不错。我却也不该过来难为了姑娘。只是我当真不能控制了我心头所想!我这样,不过是顺应了我的心罢了!”
这话说完,果然那孙绍祖就将迎春拦腰抱起,大步就往那院子后的角门而去。迎春被他搂着,本欲就是要大喊的。但不知何故,口里竟然未说出半个字。因这孙绍祖喘息沉重,她离他过近,听了只觉要片刻昏厥过去的。
直至到了那角门边,见角门大开,迎春方低低道:“你方才就是从这里来的?”
那孙绍祖听了,就道:“不错。我却是不请自来。这园子里的人,是一概不知的!”
迎春听了,方惊异道:“你,这是要将我带了去哪里?”那孙绍祖听了,就在她耳畔道:“我不过想让你知道你自己的心意。你放心,我半点不会伤害你。”
那迎春听了,就叹:“公子何必这样执着?究竟也不值得这样。好不好的,还请公子即刻将我放下吧。我依旧回了里头,并不会说出半个字的。”
那孙绍祖听了,却是摇头:“可惜我天生是执着顶针之人。”
第405章 顶针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