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恒远果然如他所言,忙得林向北连着十来天,都没见到人,其实她的伤口,已然痊愈得七七八八,勉强也能说话,但是医生和范晟不放她回家。
林向北只能趁着期末考到了,才得以外出。
考完第一科,林向北买了瓶冰冷的苏打水,坐在榕树下的石凳上,阳光稀稀疏疏的照下来,微风一过惬意非常,她闭目享受这半刻悠闲。
纪怀清还没走过去,周寓已经在睡着的林向北旁边坐下,看向纪怀清的眼神,充满警告,纪怀清愤愤然地给周寓竖了个中指,他认识林向北的时候,这个人,还不知道在哪呢!周寓不想他接近林向北,他偏要过去!
纪怀清还没到,林向北就睁开眼,慢慢坐了起来。
重生之后,她对人或者物的气息敏感性极强,是善是恶,是来势汹汹还是温暖照人,她的感知,一清二楚,她冷冷的扫了纪怀清一眼,看来沈家的事,还不够叫他头痛,他还有空过来找她的茬。
她伸个懒腰,朝周寓笑笑,“我们走吧。”
纪怀清轻蔑的看一眼周寓,拦着两个人不让他们起身,“阿北,你招惹我小叔,再是招惹霍然,现在又是周寓,你到底在想什么?如果你想气我,那么恭喜你,你做到了,我现在气死了,你的目的达到了。”
周寓和林向北同时翘起手,相视笑了一下,两人神情一致,皆是看神经病一般,审视纪怀清。
纪怀清只觉得受到了侮辱,“阿北,你跟他们在一起,你都学坏了,我是第一个对你伸出手的朋友,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
“那她应该怎么对你?将方氏跪着送上,跟在你和白茉莉后面献殷勤?还是,远离我们这些正人君子,一直对你言听计从任由你戏弄掌控?”周寓说着,端了端眼镜,林向北笑得眼泪都要笑出来,周寓真的太有了,霸气非常的把纪怀清的假面直接戳烂。
“阿北,你不要听他胡说,你就捂着你自己的良心想想,我对你到底怎么样?!”纪怀清刚想伸手去摸林向北的头,却直接被林向北拍开,除了纪恒远谁都别想动她的头,“我只知道我现在真的很讨厌你,不要再来招惹我和我的朋友。诶呀,白小姐,你怎么在这里?”
纪怀清猛然转身四处搜寻,哪里有什么白茉莉,回头一看,林向北和周寓已经走远,又被她糊弄了!
“谢谢你啊,每次都帮我说话。”林向北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扁长的盒子,递给周寓,“店里收回来的,我看着好看就留下了。但是我下棋,你知道的,又烂又臭,再加上,我身体差,事又多,经常请假,也就没有时间,和你们一起到协会去,所以说,放我这根本是浪费,还不如送给你。”
周寓抚摸一下那木盒,光看质地,就知道那是上好的木头,做工精细,算不上特别贵重,却特别中他的心。
看林向北一脸真诚,就是那种朋友间分享礼物般的坦率自然,他笑着把象棋收回包里,“你有时间了就通知我,我带你去。这个,我确实很喜爱,多谢。”
林向北朝他挥挥手,才转身回教室。
她太明白周寓这个人,日后的影响力了,周寓一家都从政,好官难做,他们一家风评却一直都很好,办得都是大案,做的都是大举措,深得民心,和纪怀清和沈家,是完全的两个对立面。
和周寓做朋友,有益无害,也会很有趣,毕竟大家都是心思明朗的聪慧人,有什么事,大家一个眼神就明白了,不存在什么隔阂,或者过多的顾忌。
放学与霍然他们一起,热热闹闹吃过晚饭,林向北才慢悠悠地回医院。
路上又跟方以豪通电话,确认过这孩子的情绪,抚慰过,心里的担忧,才放了下来。
明明这辈子,什么都有了,计划于生活,都还算顺利,却还是有些难以心安的感觉。
她靠在墙上,良久,仰头松口气,烟拿起来刚抽一口,转身,就看到一脸担心的舒悦。
她惊愕一下,慌忙把烟藏到身后,舒悦姐姐在这里,陪着她站了好久了吧?她把烟藏了一会,又觉得没有必要,反正都被舒悦看到了,自己现在真实的状态,再装也没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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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九、不是说要好好护着的吗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