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米八几的沈风启,整个按在座位上,沈风启死命挣扎好几下,都没能起来,他居然被单手控制住了,他立马变得老老实实。
林向北笑得玩味,“你是嫌杜先生的茶不好喝?要打烂他茶杯?”
“你跟褚家什么关系?你不是女娃吗?你还要扣着我外孙到什么时候?!”沈风启大声吼着,依旧脱不了身,有些着急,领班听见动静,在外面娇滴滴地喊了句沈爷,被林向北按在桌上的沈风启,立马嚷嚷,“你去楼梯口呆着,别让人过来!”
沈风启嚣张一辈子,褚家他却是不敢去惹的,人家那是真路数,他这种花架子、斗狠学来的路数,真对上,吃亏的只会是他。
林向北让林以豪在她旁边坐下,知道这沈风启愿意好好说话了,才松开他,任由他气得吹胡子瞪眼,她倒了杯茶,“林进生不说自己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,拿什么借口赶走原配、霸占方氏,又拿什么东西,来娶你的私生女?沈老大,左臂的伤,恢复得好吗?”
沈风启喝完茶,把茶杯啪的一下扣回桌子上,“老子哪来的伤!”
“前些天,五道口,凌晨一点,对方十三个人,个个都是打枪的好手。却没有要你的命,对方打的虚虚实实,留下的可是褚家馆的腰牌?”林向北给自己再斟了一杯茶,这纪怀清想玩栽赃,搞试探,她就陪他玩!
沈风启仰着下巴,审视林向北,双手支开,撑住桌子的两头,“所以我就问你,你跟褚家到底什么关系!”
林向北伸出手,拨弄了香炉里的香粉,烟雾散开来迷离梦幻,香气四溢,“我和褚家什么关系不重要,你只需要知道,褚家背后的老板是纪恒远。”
“那小子要搞我?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,他搞我干什么!吃了方氏那么大一块肉,也好收手了吧!”
林向北瞥他一眼,这老头毛毛躁躁,没杜迩他指不定死在哪,“你明白就好,就不用我多费口舌,伤你的,确实不是褚家人,不是纪恒远,也不是我。”
沈风启点点头,直起腰,“量你也没这个胆子。”
“方氏、纪氏、褚家做的都是正当生意,完全没有动你的必要。但是别的人,他肯定有。
纪怀清在那天,与褚家武馆签下保镖护送的雇佣合同,借走十三人,一人负伤回来,中的是你沈家惯用的子弹,他们说领头的,是一个断臂的杀手。”林向北把她伪造纪怀清签名的合同和子弹头一起丢出来,“空口无凭不是?”
沈风启愣住了,被伏击的时候,就是杜迩觉得有点奇怪,叫他不要轻举妄动,现在这份合同一拿出来,确实是纪怀清的字迹!
沈风启眉头拧成川字形,“这混蛋小子想干什么啊!”
“褚家武馆正在扩张,会与沈先生有摩擦实属正常。可一旦如你因此与褚家斗起来,出了任何差错,你那帮儿子,没有一个斗得过他这个外孙,和你的长女沈娟娟。褚家人手,也当得上安和最强,但是我们绝不会轻易下死手。
纪怀清是在试探,试探你身边护卫防守的底线,和褚家的态度,他胆子也够大,如果那晚你的护卫,没为你挡掉另一枪,你今天应该不会坐在这里和我喝茶。”
沈风启不说话,虽然林向北看着不顺眼,但是这小子的话,却句句如刀扎在他的心上,他那堆子子孙孙里,他确实最看好纪怀清。
可惜了,他是外孙。
他虽然一直对纪怀清宠爱有加,但是也真的怕这母子俩,有歹心,如今一证实,他这条命,这回确实在刀口下,异常危险。
林向北握着茶杯,淡然非常,让纪怀清四面楚歌这一步,迟早要来,“这趟浑水,纪家不屑沾、方氏不想沾,我来,且就是来提个醒。纪怀清的别墅下边,有个地下室,里面住着个断臂的人,是我的人亲眼所见。他还没有把这个杀手转移的话,你今天应该还能见得着,信与不信,你自己决断。”
门外听了很久的杜迩,直起身子,挥手叫人去调查。
掀起帘子一掀,杜迩走进来,一身黑袍,颇有一股雅痞书生的豪气,林向北点点头,这人还是不错的,不过,“你觉得你的先生斗得过他?纪怀清都已经瞒着你,和白家小姐,搭上线了。”
杜迩脸色不悦,“我自然会为沈先生谋划得当,你这乳臭未干的年轻人,莫要轻狂!”
林向北笑了笑,起身作揖,“看来是我的多虑,今日来,其实还有一事,纪恒远收我做弟弟,他就是方家以后的靠山,我想让林以豪此后姓方,他与你们沈家、与林家,再无任何关系!”
四十二、你觉得你的先生斗得过他?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