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窗外，险些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事实上，并没有。
秘书摇了摇头，将这个荒诞的想法扔置脑后，转身去了总裁办公室。
得知孟斯年最后选的那个人是赵德阳，顾盼愣了一下，又很快接受度良好的笑着道：
“他倒是会挑。
要不是赵哥之前受到了那么多打击，无心事业，现在带的恐怕都是超一线艺人了，哪里还轮得到他。”
不过，对于赵德阳的态度，顾盼倒是有些担心的：
“赵哥那边呢，什么反应？
如果依旧还是很排斥带人的话，你就给孟斯年再配一个资历浅一点但有经验的经纪人好了。”
闻言，秘书脸色古怪，略带迷幻的道：
“没什么反应。”
“？”
顾盼惊讶抬头，便听到秘书回答道：
“跟之前不一样，赵哥今天不排斥。
恰恰相反，他还积极的很。”
话落，秘书像是想通了，开玩笑道：
“也许是觉得孟斯年很有潜力吧，或许会盖过他之前带过的那些白眼狼。”
不然也无法解释，被伤透了心的赵德阳为什么会忽然那么积极向上了起来。
而事实上，也确实和秘书说的差不多。
在休息室里，原本赵德阳是拒绝的。
他不想再带任何人了。
反正不管怎么努力，都是会被之前带出来的白眼狼打压。
不但根本无法超破突越他们，也没办法帮助到孟斯年。
反而……可能会给孟斯年带来无尽的麻烦。
更别说，他也不知道孟斯年会不会是下一个白眼狼。
“你去找别人带你吧，我这边帮不了你，也不想带你。”
他道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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